第5章 賤人就是嬌情(第1/2 頁)
何景走進病房,看著病床上,精神木滯的宋瓷,有些不忍心打擾她,但,有些話他得帶到:“宋小姐。”
宋瓷緩慢轉動著眸子,最後落到何景的面上,聲音有些沙啞的問:“什麼事?”
“深爺讓我來跟你說一聲,住院期間,儘量不要去招惹安小姐,否則……”
宋瓷艱澀的勾了下唇角,看向何景的眸光也透著嘲弄:“否則,就弄死我是不是?”
“深爺的脾氣您是知道的,您還是不要去惹他不痛快。”
“那我非要去呢?”宋瓷看向何景的眸光裡透著倔強和不乖巧,何景也是無奈,只得輕笑,“宋小姐,您真的沒必要自己去找苦頭吃,不是嗎?”
“你出去吧。”宋瓷淡淡出聲,眸光收回,重新落到空白的天花板上,好似剛剛跟何景說話的並不是她似的。
何景最後看了她一眼,便轉身離開。
一出病房,他的手機就響了,看了一眼,是傅園的電話。
“什麼事?”
“何先生,安小姐從醫院回來了,要不要和傅先生說一下啊?”
“什麼?”何景按了一下太陽穴,輕嘆,“行了,我知道了。”
他疾步走出醫院,直接開車去往傅園,路上,他給唐深打了個電話,把這件事情說了一下,唐深把他大罵了一頓。
是,這事怪他,沒看好安宛宛。
在何景趕回傅園的同時,唐深的醫生朋友駱一禾的車子也停到了傅園的門口。
駱一禾拎著藥箱彎身從車裡下來,看到何景,揮手打招呼:“何特助。”
何景:“駱醫生,您過來了。”
“我能不來嗎?”駱一禾無語搖頭,忍不住埋怨了句,“還真的是都不讓人省心。”
見到安宛宛時,她正坐在輪椅上,在花園裡賞花,不遠處的兩個男人,看到此情此景,對視了一眼,各自唇角的無奈,都意味深長。
駱一禾拎著藥箱走過去,“安小姐,唐深讓我來看看你,感覺怎麼樣?”
安宛宛還有些泛白的臉上,揚起一抹溫婉的微笑:“駱醫生,我沒那麼嚴重,深哥就是太小心我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唐深是關心你,但你也要關心你自己的身體,不是嗎?”
“駱醫生說的是。”安宛宛低頭摘了一朵薔薇花,別到自己的耳朵上,笑靨靨的問向駱一禾,“好看嗎?深哥經常說我的性格像這花兒。”
駱一禾一時無語,只是淺淺的笑了笑。
“駱醫生,這些薔薇花是深哥為我種的,沒想到長的這麼好,我真的挺喜歡的。”安宛宛沉醉在這花香當中,氣色看起來也好了許多。
何景提醒道:“安小姐,還是先讓駱醫生給您把把脈吧。”
安宛宛這才捂唇笑了兩聲,“抱歉,駱醫生,我只顧著賞這些花兒了。”
駱一禾為安宛宛把完脈後,叮囑她好好休息,便拎著藥箱準備離開,何景跟在他的身後,送他出門。
“駱醫生,您慢走。”
剛拾步要走的駱一禾似是想起了什麼,駐足,問向何景:“何特助,宋瓷還在精神病院待著嗎?”
何景沒有隱瞞,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向駱一禾說了說,他愕然:“那她情況怎麼樣?”
“倒是沒什麼大礙,就是傷著胳膊和腳踝了,養養也就好了。”
駱一禾眉心皺起,嘶了一聲,他和宋瓷談不上有多熟,但也不算陌生,那幾年,她追求唐深時,經常見她圍著唐深嘰嘰喳喳的,像只小鳥,又像個話癆,是自己會找快樂的那種女孩子,性格特別討喜。
後來,她和唐深結婚了,可是結婚沒多久,兩人就水火不融,再後來,她被唐深關進了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