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什麼東西碎了(第1/2 頁)
酒店的侍從送來了她訂製的玫瑰餅和香檳,讓她品嚐,她知道唐深的口味刁鑽,入口的東西,她都是親自品嚐,過關後,方可。
她也不知道,那天為什麼就吃了塊玫瑰餅,全身便燥熱起來,那種感覺,像幾萬只螞蟻在她的身體裡穿來穿去,她怕失態,叫了客房服務,準備洗個澡,清醒一下。
她也沒想到,在她洗澡的時候,房間裡進來了一個跟他同樣症狀的男人,而且他比她還要嚴重一些,見到她就撲了上來。
宋瓷嚇壞了,可是身體內的燥熱沒有減輕,反而越發的難耐,她的意識在拒絕,可她的身體卻想去迎合,她明白了過來,她是中了那種藥。
之所以,後來她能逃出來,也正是因為男人也中了那種藥,意識模糊,很容易推開。
她為了不讓唐深擔心,還特意在酒店裡另開了一間房,呆了一下午。
可,當她出現在唐深的生日現場時,精心準備的祝福影片,換成了她在房間裡和那個男人糾纏的畫面。
雖然在場的人並不多,但這種事情,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唐深的臉都綠了。
當場掀了桌子,把她拖回了唐園。
他們那次吵的很兇,奶奶因此氣病,住進了醫院,直至今天,還未康復。
後來,唐深的二姐出了車禍,父母雙雙出事,自己的父母又被牽扯其中。
再後來,唐深在媒體上公開宣佈,他的妻子宋瓷患有精神疾患,她在宣佈的第二天便被關進了精神病院。
自從她被關進精神病院,她就知道,她和唐深不是簡單的夫妻吵架那麼簡單,他們之間隔著人命,隔著信任,隔著萬水千山。
他儼然已經把宋家,把她當成了辱他,殺他父母的仇人。
這一連串的浩劫,讓他們本就男強女弱的感情,徹底劃上句號,取而代之就是仇恨,他恨她,她也恨他。
宋瓷的目光很平淡,面色如湖水一般的平靜,她抱著膝蓋,把自己蜷在藤椅上,望著樓下的那顆石榴樹發呆。
石榴樹本不是唐園的東西,是結婚後從宋家移栽過來的,因為她愛吃石榴,這顆石榴樹是少見的極甜口,父母愛女,便把樹連根拔起,移栽到了唐園。
說來也怪,不易移活的石榴樹移過來後,生長的比在宋家時還要旺盛,果子也比往年結的要多。
不是說人挪活,樹挪死嗎?
怎麼到她這裡,相反了呢。
“你們幾個過來,把這顆石榴樹砍了。”是安宛宛的聲音,她正在指揮著下人,要把比腕口還要粗的樹砍斷。
宋瓷起身,趴到被鋼絲鐵網封閉的陽臺上往下望去,剛好工人揮著斧頭要去砍石榴樹,她急忙出聲阻止:“住手。”
安宛宛和幾個下人幾乎是同時仰起頭,望向二樓,“宋瓷,你又要作什麼妖?”
“誰讓你們砍我的樹的?你們好大的膽子。”
幾個下人忙收住手裡的斧頭,不敢再動手,安宛宛面色不悅的掃了下人一眼:“停下幹什麼,砍哪。”
下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先砍第一斧。
“宋瓷,這樹可是唐深要砍的,他說這樹在這裡風水不好,又礙事。”
“安宛宛,你今天敢砍我的樹,明天我就敢砍死你,你信不信?”
宋瓷現在再兇也是關起來的老虎,安宛宛根本就不怕她,她譏誚的笑了笑:“宋瓷,你威脅我沒有用,這樹今天我砍定了。”
安宛宛陰著臉,掃向不動的下人,沉聲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動手。”
父母被關,那樹是宋瓷唯一的念想,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宋瓷想阻止這一切,她赤著腳從陽臺跑向臥室門口,握住門把手,扭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