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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楚瀟不禁臉色一紅,忙以自嘲作為掩飾。
「楚某窮鬼一個,能求的三餐已是謝天謝地,可沒那個閒心去想姑娘。」
沈素一撩袍子,坐在了他的對面,鳳眼一挑,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就是楚兄的不對了,聖人云,食色性也。」
忽然又往前一探,半真半假的問道:「莫不是,楚兄喜歡的其實是男人?」
眼見他越說越不像話,戚楚瀟的臉色沉了沉。
「沈兄要是再這般戲弄,在下可就不奉陪了。」
沈素趕緊直起了身體,哈哈笑道:「不過是一句玩笑,楚兄何必這麼緊張,弄得在下差點當了真,小二,還不給公子送壺上好的酒來壓壓驚。」
戚楚瀟不由咬牙,這廝的嘴可真是夠刁專,明明是自己被嚇的不淺,他卻反而要壓驚,簡直是無恥不要臉。
「楚兄,來,這杯酒就當是賠罪了。」
沈素已經到上了酒,笑吟吟的送上了一杯。
戚楚瀟哼了一聲,接了下來。
沈素又說道:「楚兄啊,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脾氣有點大,怎麼跟個賭氣的小娘子似的,弄得我都不敢開口了。」
戚楚瀟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堂堂七尺男兒,竟被這廝比喻成了胡攪蠻纏的小娘子,不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沈素,你最好積點口德。」
沈素頓時瞪大了鳳眼,一臉的驚詫。
「楚兄,我說什麼了嗎,你怎麼這麼生氣?」
「你……」
戚楚瀟差點沒被氣出內傷,想和他辯論幾句,又怕被坐實了小娘子的性子,只得把一肚子火全都發在了凳子上,一腳踹開就出了門。
沈素立即拽住了他,軟聲央求道:「楚兄,你就別鬧脾氣了行嗎,我是娘子,我胡攪蠻纏了,來來來,我先自罰三杯,這總成了吧。」
戚楚瀟頓被沈素弄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餘光一掃,見不少人都往這邊看來,弄的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對,
沈素趕緊把他按回凳子上,當真一口氣連灌了自己三杯。
瞧著他一臉誠心,戚楚瀟的火頓時消了不少。
冷聲說道:「沈公子既然能做得出長相憶這種曲子,必然也是個有學識的人,怎地說話就如此口無遮攔?」
沈素的眼神微暗,自嘲的說道:「學問是一回事,為人處世又是另外一回事,誰讓我命苦,從小就沒了爹孃,想好好學學也沒人教啊。」
「你爹孃呢?」
戚楚瀟問出口才覺得不對,他這麼說爹孃定是早就不在了。
想起自己早逝的母親,戚楚瀟的目光頓時消減了幾分色彩。
沈素到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文縐縐的說道:「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何必過多糾結,」
出來飲酒作樂,就該談點高興事,咱們兩個大男人總不能真的和個女人似的在此傷春悲秋吧,來,我再敬楚兄一杯。」
話音剛落,酒樓的大門就被踹開。
幾個家丁模樣的男人一股腦的沖了進來,為首的朝沈素一指,大喊道:「把這姓沈的給我抓起來。」
沈素摺扇一籠,點著戚楚瀟袖子道:「壞了,這是周家的人,楚兄,咱們的麻煩來了。」
說話間幾人已經圍了過來,為首的冷笑著說道:「姓沈的,昨日公子在酒樓和你說過話,夜裡就慘遭屠戮,你屢次上門鬧事,定然和這件事脫不了幹係,識相的就跟我們走一趟,要是驚動了刑部的秦大人,我保證活扒你一層皮。」
聽到這話,沈素一臉譏笑。
「這到是奇了,本公子多次上門是為要回自己的布匹,如今東西沒要來,反到被誣陷一個殺人罪,簡直是毫無天理了,退一萬步來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