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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空打回給空姐道歉,那空姐性情大方開朗,大方笑著說不要緊,後來聊到出勤的航班回國時間相若,便約在機場喝咖啡,也就是普通聊天而已,畢竟才剛認識不久,也不好深入說些甚麼,時間差不多了就互相道別,那空姐說再約,溫如予說好,大家都知道只是客套話罷了。
溫如予在和空姐聊天的時候,幾度恍神,想的是利哲。
想到利哲,溫如予覺得自己緊張得心跳加快。
這是面對眼前女人所沒有的生理反應,溫如予不曉得自己怎麼了,他忽然生出一個衝動,覺得自己不試他一回會後悔,就為了這心跳的感覺。
溫如予斜著眼看利哲,只見這人笑得又冷又酸,「我都看見了,你還對她笑,還吻她呢。」
「你神經病!」溫如予氣樂了,心想自己對誰都笑、對誰都貼著面吻,也懶得和這個蠻不講理的二少解釋,偏偏心裡不討厭,嘴角也隱隱翹起,「你那天生這麼大的氣,現在可以告訴我是為甚麼了嗎?」
利哲沉默了一會兒,在昏暗的房間裡看不清他的表情變化,只聽到不輕不重的呼吸聲在耳邊,「……你不記得那天是甚麼日子了。」
「甚麼?」
「你真的不記得?」利哲的呼聲有些重了,明顯動了氣。
溫如予這會兒終於瞭解到甚麼叫自挖墳墓,哪壺不提提哪壺,他哪敢承認不記得,可卻又真的不記得,以至於落得裡外不是人的尷尬境地。
如此無言以對落在利哲眼裡自然一看就明,強忍著莫大的不悅,吐出重重鼻息,「那天是我生日!」
溫如予先是一愣,隨即無奈輕斥,「不就是個生日,你幾歲了,還要吹蠟燭許願望不成?你又沒告訴我你生日,我難道是你肚子裡的回蟲嗎?」
「我告訴過你的,你不記得怪我?」利哲不無嘲諷地道,「一二七,我設的密碼,忘了吧?」
「那甚麼,你說的那時候我還以為是一月二十七號,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是家族生意老闆,這麼幼稚無聊對嗎?我也有十幾年沒過生日了,就你這個金貴少爺多事,行了,改天給你買個生日蛋糕好吧?」溫如予實在覺得糾結生日不生日的利哲幼稚得可愛,就算用再陰冷再刻薄的語氣也掩蓋不住。
「你這是把我當小孩子在哄嗎?」
「你不就是嗎?」溫如予下意識反問,全無意識對話已經被導向自己口中幼稚的方向。
利哲瞪人的視線未有被該看到的人看到,對於身邊這個人的遲鈍已不是第一天見識,生氣大概也是自找罪受之餘還被當作脾氣不好,可要他把話說白他也沒那個臉。冷不防地搭上對方手背的掌心觸感讓他轉移了視線,他倏地扯過溫如予左手手掌,將無名指上的銀戒猛然轉擰,明顯想將之除下。
「你要做甚麼?」
「既然答應我了,就不能還戴著以前的結婚戒指,當我是死的是不是?」利哲氣哼哼地罵道,一邊使力將銀戒擰出去,忍不住將心口的怨氣發洩出來,「真以為我沒有感覺、不會嫉妒?看你以後還怎麼掛念你那沒心肝的老婆,怎麼勾三搭四找女人,從今天后想都別想!」罵完最後一句,剛好戒指也成功除了下來,利哲反手狠狠一扔,像扔掉一件不值錢的垃圾似的。
溫如予沒有阻止,兇巴巴地互相瞪了半天,似乎是完全放棄了,連開口責罵人的口水也省下了。
左手無名指空蕩蕩的,三年多的習慣忽然被抽起,讓他心裡一陣茫然若失。戒指代表他的忠誠,對為他戴上戒指的人忠誠,如今他需要表達忠誠的人不一樣了,自然是該與往昔作別的。
試試吧,就這樣吧,說不定這男人真能給自己別的感覺。
☆、043
每一次下機回來,溫如予都會補眠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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