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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咱家這樣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並不在意的。&rdo;

睿王自詡風雅，嫖娼這事兒也要講究個情調，被殷卓雍這麼一攪合，頓時興致全無，意興闌珊地嘆了口氣。

殷懷瑜是從頭到尾都沒明白：&ldo;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這些道姑不是出家人嗎？&rdo;

睿王一愣，拍了拍這隻童子雞的肩膀，哈哈笑道：&ldo;聽說皇嫂近來給你選妃，有些事兒等你有了太子妃之後就明白了。&rdo;又搖頭道：&ldo;皇兄皇嫂把你管的也太嚴了，身邊伺候的不是太監就是侍讀，連個模樣略出挑些的宮女都沒有。&rdo;

殷懷瑜聽到太子妃，臉上難得的紅了紅，竟鬼使神差地往沈瓊樓這邊瞧了一眼，想想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默默地低下頭不說話了。

眾人說話的功夫，火鍋的菜餚和湯底都準備齊全，那些道姑還不死心地想要湊過來，殷卓雍才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給三寧打了個眼風過去，一眾護衛直接把人推開，讓她們不得靠近半步。

沈瓊樓問殷卓雍：&ldo;王爺愛吃羊肉還是牛肉？&rdo;

殷卓雍含笑瞧她一眼：&ldo;牛肉吧。&rdo;

沈瓊樓便把小半盤子牛肉給他下進鍋裡，不動聲色地敲開殷懷瑜想要伸過來的筷子，等變了顏色之後，原模原樣地放到他料碗裡，又問他：&ldo;王爺還想吃什麼？&rdo;

殷卓雍還沒答話，睿王一臉艷羨地道：&ldo;老十三，要說皇兄還是最疼你，把這麼個伶俐多才的長史賜給你，難怪你像寶貝似的四處帶著，不像我那個，滿口忠孝節義，沒眼色起來簡直煩死人。&rdo;

殷卓雍道：&ldo;是我眼光好。&rdo;

睿王：&ldo;…&rdo;這臉皮也是沒誰了。

沈瓊樓有點餓過勁的感覺，吃了兩口牛肉一個魚丸便吃不下去了，又下了把鮮麵條進去，這才覺得動了些食性。

一行人吃完飯，命人收拾過桌子便捧著清茶邊喝邊閒聊，這茶只喝了一口，幾人便齊齊皺起眉，&ldo;茶不行，泡茶人的手藝更不行。&rdo;睿王嘆了口氣：&ldo;去把我那盒碧螺春拿過來。&rdo;

底下人依言取了只錦盒，舀出茶葉開始沖泡，睿王先嘗了嘗，立刻命人捧了痰盂吐出來，又搖頭道：&ldo;這群蠢物，糟蹋好東西。&rdo;

蘇沅本來在一邊瞧著，這時候忽然道：&ldo;王爺若是不嫌棄，不如讓咱家來泡一杯？&rdo;

睿王奇了：&ldo;廠督會泡茶？&rdo;

蘇沅淺笑道：&ldo;懂些粗淺的茶道。&rdo;他又瞧了眼沈瓊樓：&ldo;上回有幸請沈長史喝了茶，長史說味道尚可，所以才敢拿出來獻醜。&rdo;

殷卓雍眯起眼睛，沈瓊樓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睿王來了興致，立即命人拿來茶具，蘇沅取了自己要用的開始泡茶，等泡好分了四杯：&ldo;幾位嘗嘗。&rdo;

沈瓊樓先聞了聞，果然一股蘭花香氣，睿王淺啜一口便讚不絕口：&ldo;想不到廠督還有這等能耐。&rdo;

殷卓雍皺著眉頭喝了喝：&ldo;倒也罷了。&rdo;

睿王道：&ldo;你這嘴也刁的沒邊了，怎麼這還算不上好茶？&rdo;

殷卓雍斜睨著沈瓊樓，頓了會兒才調開視線瞧著睿王：&ldo;你覺得好，是因為你跟沈長史一樣沒見識。&rdo;

這一句話黑了三個人，沈瓊樓：&ldo;…&rdo;

睿王：&ldo;…&rdo;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