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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新人過來,他們就更沒時間關注那些瑣碎,開始忙著新人行禮,證婚,招待客人等等。
這一忙就是大半天。
直到半下午的時候,許家的賓客才陸陸續續走乾淨,杜春花和江道義也表示他們也該回家了。
周碧雲和許長盛都開口留了幾遍,但江道義和杜春花都搖頭說沒有一起過年的規矩,周碧雲和許長盛也只好鬆了口。
過後,周碧雲就讓江秋月還有許從周陪著杜春花他們說話,她則給江家打包了不少東西帶上,而後又一起送江家人上了火車。
按照許長盛的級別是可以請保姆的。
只是許家人口簡單,平日裡用不上保姆,因此就沒有請過。
但這次許從周結婚,周碧雲早就和周圍的鄰居說了借他們的保姆用用,錢也早就付過了。
因此等他們一行從火車站回來的時候,亂糟糟的院子早就被清掃的乾淨,就連晚飯也都燒好了。
作為新媳婦的江秋月和他們一起吃了飯後就被周碧雲趕著和許從週一起回了房。
美其名曰是讓許從周帶著江秋月熟悉一下家裡。
許家住的是二層小樓,許從周還真一一給江秋月介紹了一遍,才領著她回了他們的新房。
江秋月這才注意到他們的這間新房居然還帶了衛生間,有熱水能淋浴,還有一個很大的泡澡桶,上面還包了紅紙,應該是全新的。
許從周見江秋月對別的地方都興趣不大,反到多關注了會兒浴室,便問道:「想洗澡。」
江秋月就指著泡澡桶說:「想泡澡。」
許從周就說:「我來幫你弄水。」
江家沒條件,今天這個澡可以說是江秋月穿過來後洗的最舒服的一次,因此不免多泡了會兒。
等到她從浴室出來後才發現許從周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洗好了,就在屋裡沙發上坐著看著浴室的方向不知道想什麼,頭髮還有些濕。
浴室裡蒸騰的熱氣將江秋月蒸的白裡透紅,霞飛雙頰,粉嫩的雙唇潤的像夏日裡被冰鎮過的櫻桃,分外誘人。
許從周打從看她出來的那一瞬間起,就有些移不開眼了。
江秋月本來也沒多緊張,甚至一開始還想要調笑許從周兩句。
可他的眼神實在太炙熱,比浴室裡的熱水還熱。
江秋月理論大於實踐,到底沒忍住在許從周炙熱的眼神中緊張起來。
她輕咳了一聲,「你已經洗好了啊,怎麼沒睡啊?」
話音剛落又忍不住想打自己一下,哪壺不開提哪壺。
許從周動了動唇,嗓音帶著啞,「等你。」
江秋月:「……」
抿了下唇,江秋月一臉正經地說:「我還要擦頭髮,等頭髮幹了才睡,要好一會兒呢。」
許從周就更正經說:「我不急。」
江秋月:「……」
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一會兒,沒忍住齊刷刷紅著臉笑了。
江秋月心底一鬆,她就說許從周怎麼可能不緊張。
江秋月拿著毛巾走過去,理直氣壯地坐下說:「你幫我擦頭髮,濕頭髮睡覺頭疼。」
許從周默默拿起毛巾,開始幫江秋月擦頭髮。
其間,一條乾毛巾不夠用,他又找了條新的,動作細緻又認真。
桌子上有個圓鏡,正好倒影著許從周給她擦頭髮的樣子,江秋月見他好像很喜歡摸她的頭髮,便忍不住道:「你很喜歡長頭髮嗎?」
許從周說:「長長了。」
江秋月挑眉,「所以你不喜歡長頭髮。」
許從周搖頭,「喜歡。」
頓了一下又說:「短髮也喜歡。」
江秋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