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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蓉的臉色倒是不那麼好看,「萬一是姐姐為了遮掩,把她的繡鞋擦乾淨了呢?」
慕念瑾道:「從賈大姑娘跑出屋子,到有人蒙著臉站在窗外把蛇放進來,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這麼短的時間,她應該沒有時間去清理鞋子。」
賈蓉攥著襦裙的右手力道重了許多,「慕姐姐,不僅府裡的下人看到是姐姐放的蛇,慕姐姐身邊的丫鬟也看到了,那人的個頭和身材和姐姐一樣,還穿著同樣的裙子,這又該怎麼解釋?難不成府裡還有另外一個姐姐嗎?」
宜春侯跟著道:「是啊,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不難解釋,慕念瑾看了一週,指了指屋裡的兩個丫鬟,「這兩個丫鬟年紀相仿,身材和個頭也都差不多,若是她們二人穿著同樣的衣服,再蒙著臉,對她們兩個不熟悉的人,是很難分辨出來的。」
「這便是同樣的道理,放蛇之人看起來像是賈大姑娘,但她蒙著臉,又只在窗外匆匆露了一面,我和鬱桃對賈大姑娘不算熟悉,先入為主會把那人當成賈大姑娘。」
「但那人不一定就是賈大姑娘,宜春侯府這麼多下人,找一個和賈大姑娘身材、個頭差不多的,並非難事,其他人假扮成賈大姑娘也是有可能的。」
宜春侯可算弄明白了,「慕小姐說的有道理。」
賈蓉卻不罷休,「還有一件事解釋不通,就算是有人冒充,可姐姐是侯府千金,她身上的衣裙是府裡繡娘特意裁的,為了不和別人撞樣式,只這麼一件。也就是說,大姐姐身上的衣裙,只有她自個有,別人是沒有的。」
慕念瑾沒立即回答賈蓉的話,她走到賈芙身邊,柔聲道:「賈大姑娘,你這裡還疼嗎?」
賈芙一手捂著紅腫的臉頰,感激地看著慕念瑾。
府裡的下人以為那些事情是她做的,就連她的親生父親也不相信她,上來就打了她一巴掌。
她百口莫辯,也沒有人站在她這邊,賈芙心如死灰。
她以為慕念瑾和賈蓉更親近,慕念瑾還差一點被蛇咬了,巴不得看到她受到懲罰呢。可她萬萬沒想到,最後願意費心思查明真相的,竟然是和她毫無交情的慕念瑾。
臉頰自然是疼的,但比起一顆心一陣陣揪著疼,就算不得什麼了。
賈芙抽噎道:「慕小姐,您想問什麼,我一定全都回答,只要能查明真相。」
慕念瑾淺淺笑了笑,帶有安撫的意味,「賈大姑娘,你今日這身衣裙,是何時裁的,又是什麼時候定下要穿這身裙子,是你選的,還是旁人給你選的?」
賈芙想了想,「這些衣裙是我落水後裁的,母親從庫房裡拿出不少布匹讓我挑選,當時二妹妹也在,她挑了其他的顏色,把幾匹紅色的布料留給了我。」
「但我面板黑,那些裙子裁好後,穿在身上並不好看。昨個,針線房又送來一件裙子,就是我身上的這件,這件襦裙顏色淺淡,正是適合我。丫鬟把這件裙子拿給我看,說我穿上膚色顯得白了些,我便打算今個穿這身裙子。」
慕念瑾又道:「那丫鬟叫什麼名字,之前在哪個院子裡伺候?」
賈芙自然是知無不言:「玉瓶之前是二妹妹房裡的丫鬟,二妹妹說那丫鬟很是能幹,也很會照顧人,便把她給了我。」
慕念瑾微微點頭,神色沉重些許,又和賈蓉有關係。
繡畫,還有玉瓶那丫鬟,一樁樁一件件,抽絲剝繭後,都和賈蓉有牽扯。
一次是巧合,難不成次次都是巧合嗎?
慕念瑾注視著賈芙,「那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那幅繡畫是你損毀的嗎?」
「不是。」賈芙連連搖頭,「我去的時候,那幅繡畫已經成碎片了,當時我還覺得奇怪呢。若是我剪的,我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反正我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