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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事實只有沈玉自己知道，晚上他比她睡得還早，留下來的奏摺，也幾乎是她替他批閱的，還總是疑神疑鬼，突然就提出很奇怪的問題。

都躺床上了，準備睡覺了，方睿突然坐了起來，略有所思的看著沈玉，半響之後問：&ldo;假若當初朕死了，梅璇璣來找你，你會答應和他在一起嗎？&rdo;

沈玉：&ldo;……&rdo;

沈玉是無語。

&ldo;你遲疑了……&rdo;方睿微眯起了眼，眼神之中好像是帶了一點點怒意。

沈玉頭疼的扶額：&ldo;陛下，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rdo;

方睿一愣，皺眉：&ldo;朕好好的。&rdo;

沈玉也坐了起來，摸了摸他的額頭：&ldo;頭也不燙，不像發燒，可老是發牢騷，多疑，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方睿不管她，摟住了沈玉的腰，頭抵在了沈玉的額頭上，嘴角微勾：&ldo;不想讓朕發牢騷，就讓朕好好的感覺到你的存在。&rdo;

手慢慢的從衣擺下伸了進去，裹住了飽滿之中：&ldo;今日讓阿玉你在上面可好……&rdo;頓了頓，露出了疑惑之色：&ldo;似乎阿玉你豐滿了許多。&rdo;

沈玉止住了方睿作亂的手，表情突的嚴肅了起來。

&ldo;陛下，我有個事情，原本打算明日再告訴你的，但是，我覺得還是今天告訴你比較好。&rdo;

方睿的唇舌還在沈玉白皙的脖子上面遊移。

&ldo;我……有喜了。&rdo;

第二個月沒來月事的時候，沈玉就已經有一點懷疑了，可卻不確定，找了太醫來瞧，這一下更加的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方睿身體一僵，懷疑自己聽錯了，問：&ldo;你剛剛說了什麼？&rdo;

&ldo;我有喜兩個月了。&rdo;

方睿：&ldo;……阿玉，這種事情，你為什麼要跳這個時候告訴朕？&rdo;

&ldo;不高興？&rdo;

被完全挑起了性。致的方睿：&ldo;朕現在的心情真的很複雜，但高興。&rdo;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停止了曖昧的動作，把沈玉納入懷中，躺回了床上，手撫摸上了沈玉的肚子。

&ldo;朕高興，朕在不知道你是女兒身之前，完全不敢想像能和你有一個家，更不想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就怕說出來之後，原本好好的一切都會便得不一樣，你也會離朕遠去，跑到了一個即使是朕也找不到的地方。&rdo;

沈玉枕在方睿的胸口之上，聽著他的心跳：&ldo;其實成婚的一年時間裡面，我總做著一個夢，夢到你躺在床上，沒有了現在這般的自信，健壯，臉色蒼白憔悴，你和我說你心悅我，然後我向你說出了我是女兒身的事情，但你還是去了，去了一個我也找不到你的地方，我感覺得到夢中的自己很傷心，似乎夢中的自己也沒有發現自己其實心裡也有你。&rdo;

方睿一愣，眼中露出了驚奇：&ldo;這事情你怎麼沒有和朕說過。&rdo;

沈玉笑了笑：&ldo;不過是個夢而已。&rdo;手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緊扣：&ldo;而且，現在我和你，不會陰陽兩隔，更加不會不明白彼此的心意。&rdo;

方睿聞言，蹭了蹭沈玉的頭頂：&ldo;對，現在我和你會一直在一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