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譁然。(第3/3 頁)
住了自己的嘴巴。
“救命……格蘭登冕下的臉,竟然比在光腦裡面看見的還要美麗,我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幻覺啊?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漂亮的雄蟲嗎?”
“我算是知道為什麼格蘭登冕下在之前都不出現在公眾面前了,像是格蘭登冕下這麼漂亮的雄蟲,要是出現在公眾的面前,還不得被人吃了啊?”
“真是的!真不知道格蘭登冕下為什麼要娶那個硬邦邦的軍雌當自己的雌君,那個傢伙怎麼配得上格蘭登冕下呢?果不其然,跟他結婚的第一天,格蘭登冕下就連家裡都呆不下去出來散心了,瞧瞧格蘭登冕下憂鬱的眉眼,他絕對是被希拉爾給氣慘了!”
此起彼伏的討論聲中討伐希拉爾的蟲存在多數。
他們都希望能夠親密的接觸到格蘭登冕下,來治癒這位被他的雌君折騰到在家裡都呆不下去的雄蟲冕下。
可是出乎所有蟲的意料,格蘭登冕下出現在飛船門口後,並沒有直接走下滑梯,而是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冕下是在幹什麼?”
“瞧著樣子是在等什麼人?”
“不,不會吧?”
……
漫長的沉默在圍觀的雌蟲中蔓延,他們紛紛沉默了下來。
昨天剛娶回來雌君,這個時候能在跟格蘭登冕下坐一輛飛船的蟲,除了那位被他們討伐的希拉爾以外,還有誰呢?
但是不會吧?希拉爾可是創傷了格蘭登冕下的!格蘭登冕下怎麼可能會對希拉爾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就好像是被他們的沉預設證了一樣。
格蘭登冕下伸出那雙好看的手,做出邀請狀後。
從飛船裡面伸出來一隻手握住了格蘭登冕下的手。
紅髮金眸的軍雌從飛船內意氣風發的走了出來,腰桿挺得筆直,色如春花的臉漂亮又白皙,身上穿著費奧多爾家族旗下的高檔奢侈品牌裡售賣的最新時裝,昂貴的西裝勾勒出他的身體線條,襯得他整個人顯得又矜貴又迭麗,與昨日恥辱的跪服在審判庭的蟲簡直判若兩蟲!
竟然真的是希拉爾!
恰逢此時,微風吹吹的吹過,吹拂起希拉爾的長髮。
格蘭登冕下伸手將其輕柔的挽到了希拉爾的耳後。
希拉爾卻躲避的微微的撇過了頭。
他怎麼可以偏過頭!這可是溫柔的格蘭登冕下的恩賜!!!
希拉爾感覺場外的雌蟲看著他的眼神如果可以化作刀刃的話,絕對可以立馬的把他殺死千百遍。
他驚訝於這些平日柔美的亞雌竟然可以擁有這麼兇狠的眼神的同時,又有點後悔在飛船上為什麼要因為之前誤會了格蘭登,所以草率的答應格蘭登在下飛船以後就乖乖聽話,格蘭登做什麼都不可以反駁的條例。
——他是真的不太擅長跟雄蟲接觸,也從來都沒有跟任何雄蟲如此親密接觸過。
在剛剛鬱拂然觸碰到他的耳朵的時候,他整個耳朵都滾燙了起來。
該死,格蘭登的手指是不是有什麼魔力。
對此,鬱拂然只是笑了一下。
希拉爾躲避,他全然不在意,只是輕聲與他耳語。
“……這還只是開頭,我的雌君。”
為了展現他對希拉爾的寵愛,他還得帶著希拉爾在商業街逛上許久。
好叫所有蟲都看見他對希拉爾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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