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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戰車在情急之下改變了方向。由於太過緊迫,戰車偏離了車道,駛上了人行道。
闖上人行道的戰車撞上了街燈,彎成了人字形。在慌張之下想轉換方向。如果先後退再返回車道就沒事了,可是,在極度狼狽和興奮的情況下,根本無法做冷靜的判斷,當駕駛回轉了沒有必要回轉的炮塔的時候,炮塔的炮身又撞上了另一座街燈,然後就再也轉不動了。
就算再怎麼受過多次的訓練和模擬,這些士兵們畢竟沒有實戰的經驗。對他們來說,被實彈射擊也是生平頭一道,關於這一方面,或許經歷過和暴力集團抗爭的警察們可能會比較有實戰的經驗。話是這麼說,可是,如果隨便讓自刀隊有實戰的經驗,那又讓人傷腦筋了。
另一輛戰車逼近了被強奪的戰車,可是,車體一發出中彈的聲音,便慌慌張張地想改變方向。就在其後方,另一輛戰車又接近了上來,原是想追隨先行車而走的,而現在,在匆忙之間,一時閃躲不及,不一秒鐘便發出廣巨內追撞了上去。第三輛戰車又急駛了過來,原想避過前頭遭了殃的同伴,可是,卻沒能躲過第二輛車的炮身,又發出了巨響,炮塔轉眼就被毀了。
直升機的爆音彷彿在嘲笑著陷於大混亂中的地上一般,漸漸靠近。
那是由橫田基地起飛的美軍直升機。他們三機編為一組,撕扯著夜空靠上來廠。
原本他們是朝著赤坂九丁目方向的瑪麗關財團分部去的、但是,或許是接獲恐怖份子們已經逃脫的稍息吧?所以又匆匆忙忙地趕過來了。始辨認出了星星標誌,這樣推測著。從艙口搽出上半身的續也有相同的看法。還有另一架直升機也同時出動了,可是大概是要在分部著陸,處理善後吧?
“他們果真不在都內發炮,不過,一離開東京之後就不知道了。”
始喃喃說著,續點點頭表贊同。聽到他們兄弟交談的駕駛員兼嚮導不負責任地提出意見。
“要不要把他們擊落?順利的話,第二次太平洋戰爭就要開始了。”
“不順利也好。倒不如先往前進吧!”
以始的立場而言,首要目的是救出弟弟,他沒有必要也沒有興趣引發戰爭。但是,如果對方挑釁的話,他可也沒有想過要忍辱負重遵守和平。
幸好緊迫不合的戰車群拉開了一點距離。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不知何時已經透過了警視廳前,左邊是日比谷壕,右邊是日比谷公園。他們從政治中樞移往經濟中樞。始心中猜測著、這不就像“鴿子巴士”的觀光行程了嗎?他覺得有些無聊了。更無聊的是駕駛員兼嚮導的自衛官透過麥克風和上司演起雙簧了。
“水池二尉,我知道你在那裡。乖乖地停下戰車!”
“佐大人,我被兇惡的恐怖分子用槍威脅著。我只有照著他們的話行事了。艦上自衛隊員的生命比一般沉淪的市民還要重要,這是常識。”
“講什麼話?有人作證你是自願進去的。”
“我是想抓住恐怖分子啊!”
“難道是因此而反被抓了?你難道判斷不出是不是有勝其嗎?”
“太平洋戰爭的時候,日軍也沒有打算要贏美軍的,不是嗎?”
“夠了!交出恐怖分子!我要直接跟他們說話!”
子是,水池二尉想把麥克風交給某人,可是,沒有人把那個什麼一佐的放在眼裡。所以會談就不了了之。一行人繼續前進,經過數寄屋橋、八重洲、江戶路,正要渡過兩國橋的時候,突然,空中發動了槍擊。直升機的機體閃著紅點,地上響起了中彈的聲音。
“來攻擊了。真是不借常識的傢伙。”
水池罵道,再也沒有比這個更欠缺說服力的臺詞廠。可是他們確實沒有想到,雖然還在隅田川上,對方競然會在都內發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