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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崙”這個名詞對大君們而言,相當陌生。
“對我們來說,那是一件大事嗎?”一個大君勉強擠出一個沙啞的聲音。可是,對方的反應卻很奇怪。在一種奇怪的無反應之後,終於有了下文。
“藍采和和曹國舅出現在日本了……雖然不是全部………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這個“某人”的話讓四人姐妹難以理解。可是,在其波動中卻存在著—種可以稱為焦躁的波形。對大君們而言,這種焦躁是一種恐懼。另一個大君以顫動的聲音說著。
“我們該怎麼做呢?我們會遵照您的指示,諸您下達命令吧。”
“……小心……小心……”波動突然消失了。
整整有三分鐘的時間,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動。
四人中的一個用膝蓋匍匐前進,輕輕他掀開窗簾。他的眼前擋著一片城,只有空氣抗議著他的侵入。
“回去了……”
大君中的一人用著彷彿被汗水溽溼的聲音喃喃說道。地毯上留下了某種東西的痕跡。地毯的長毛有一部分朝著反方向倒下,看來就像一條巨大的蛇蠕動。
重重地鬆了一口氣之後,大君們從地上站了起來。疲勞和消耗在他們臉上落下廠育黑色的陰影。和人間界的權勢完全轉換了過來,他們把絕對的服從和忠誠,以及許多的人命獻給了他們的支配者。他們彷彿耗盡了體力一般,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好像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
一個大君把身子沉進椅子當中,低聲地說道。其他三個拿首白蘭地酒杯的人把微帶著恐懼的視線集中到同伴的身上。
“就像我們的世界,也就是人間界永遠不會統一一樣,天界也蹬有辦法統一。即便是主人也不能事事都盡如他意。”
“怎麼說……”
“是啊!沒有唯一絕對的神。神也像人一樣在鬥爭著。我們似乎只能這樣想了。”
沉默就像雪片一般落在大君們的肩上。四姐妹的四個支配者,手上拿著白蘭地的酒杯,全身籠罩在沉重的氣氛當中。
巨大的航空母艦“霸王”和瑞士美麗的湖畔都巾發生了某件事,目前對某些男人們來說根本扯不上什麼關係。在東京北邊的一個小衛星都市中,代表警察和自衛隊、傳播界(原本有此雄心壯志)的三個青年無聊地看著電視畫面。
“呀!真是精力充沛的—群人哪!”水池高興地拍著手,虹川卻帶著痛苦的表情說道。
“哪是精力充沛所能形容的?這些人真的連寧靜和樸實這些話都不如道。”
“是自然形成這種趨勢的吧?”蜃海如此說道。電視自從早上開播以來就一直播放著龍堂兄絕逃亡的報導。每一家電視臺所播放的內容都不一樣,顯得很混亂,這或許是忙著追捕逃犯的政府在管制或操作報導的時候沒有一定的姿態所致吧?水池站了起來、對著在地上的一隻動物提議。
“與其悶居在這個地下基地,不如出門去和那些人接觸要來得有趣多了。我們這就出去吧!”
“我的傢什麼時候變成地下基地了?”
“是征服世界計劃的最高司令部啊!”
“笨蛋!”虹川怒叱道。蜃海有點擺架子似地點點頭。
“哪,因為已經是世紀末了。”
“世紀末不是可以解決的問題吧?”
虹川一邊說著,一邊想著:或許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常識家。不管怎麼說,在夏天的某個日子裡,三個大男人蟄居在家裡實在也是一件無聊的事。水池朝著玄關走了出去。
“要去嗎?松永,我們出動了。”
松水良彥精神奕奕地“汪”了一聲回答。
這一天,世界經濟中樞的東京交通終日陷於極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