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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渺，我不喜歡□□控的感覺，我這輩子只會因為自己而活。」

照渺一呆，微微仰頭看著似熟悉又陌生的沐韻陽，沐韻陽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把短匕，深深的刺入照渺腹部。

聽著似是裂帛的聲音，沐韻陽閉上眼睛，她將匕首抽出來，照渺順勢倒下去，眼中還帶著不可置信的神情，沐韻陽面無表情的蹲下身子，合上照渺瞪大的眼睛。

姬如是瞠目咋舌，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剛才那丫鬟下手招招致命，沐韻陽動手也一樣是利落乾脆。

「嘖嘖嘖，你也真下得了手。」

也許是沒有在沐韻陽身上，並沒有察覺到她對他的殺意，是以在面對沐韻陽的時候，姬如是並沒有多少膽怯，甚至還和她搭話，話中含義直指沐韻陽的冷情之處。

沐韻陽睥睨著姬如是，手中握著還在滴血的匕首，一步步靠近姬如是。

「你、你、你想要幹什麼……」

姬如是一步步往後退，一不小心自己絆著自己，砰的一聲，仰天一跤，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見沐韻陽冷俊的模樣，頓時心生悔意，不該多嘴。

就算是沒有感覺到沐韻陽對他的殺意，也應該小心才是，經此一番他是瞭解到這人就是個陰晴不定的古怪人物。

「不幹什麼。」

親手解決跟了自己多年的人，沐韻陽心中無甚波動，她瞧了一眼像慫包一樣的姬如是，她真沒有想到這人，在將來竟然會變成，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魔鬼。

沐韻陽面無表情，將匕首上的血跡擦到姬如是的褲管上。

姬如是屬於好了傷疤忘了疼，一反之前對沐韻陽畏縮狀態，急得跳起來。

看著已經沾了血跡，還有些褶皺的褲腿，哭喪著臉道：「你這是幹嘛！都髒了……」眉頭糾結成疙瘩印在眉心，輕而易舉的看得見他對沐韻陽的不滿。

沐韻陽挑眉，上下打量了姬如是一眼。最後視線落在一團汙漬上，滿意的點了點頭，憑什麼她身上血跡斑斑，他就一身乾淨。

「我也懶得說什麼，你繼續跟著我們她會對你下手，我殺了她，對你有恩這類的話。」沐韻陽將匕首收入袖中。

「你是怕她會對你下手吧，看你善用暗器，在殺她之前還要讓你丫鬟受傷，只怕你的武功並沒有她的高。」姬如是自認為看透了沐韻陽，臉上一派洋洋得意，等到他轉身尋沐韻陽身影卻發現人早就離他十幾米遠，「你等等我。」

沐韻陽側頭，問道：「我可是什麼人都殺，你就不怕？」

「屆時等有了藥材，我給你研製幾種殺人的毒藥隨身放著，想殺人便殺，還不怕弄髒了手。」姬如是對沐韻陽說的話不以為意，他本身也不是一個善惡分明之人，只是披一個人單純蠢笨的外衣少很多麻煩。

聞言，沐韻陽噗嗤的笑了一聲，「求之不得，可你還是欠我一條命。」

第64章

沐韻陽與姬如是兩人也是無所畏懼, 竟然往回走去拿自己的包袱。

姬如是偏頭看向沐韻陽，「我早就看出來了, 她不像你的丫鬟。」哪有丫鬟一雙眼睛會直勾勾的定著主子，甚至在沐韻陽決定去別的地方時還露出警惕之色。

「嗯？」沐韻陽尾音微翹, 配上她姣好的容顏，說不上的魅惑之感。姬如是暗自誹腹，幸好他不是那種貪圖美色之人，守得住自己。不過姬如是仍是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反倒像是監視你的人。」

「你也不像一個普通人。」沐韻陽伸手將自己的包裹理了理，只帶了一身衣物，還有些吃食,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銀子，「反正現在同樣被追殺，你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

「是是是。」姬如是聰明, 也連忙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