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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言官,並繼續彈劾吳相閉塞言路,薦拔親友,陷害忠良,有違君父重託。接著便有地方巡撫舉證,說吳相貪財納賄,賣官鬻爵,並有貪汙河銀之事。吳相一系極力辯駁,反指宋梓聯結朋黨,為人指使,把矛頭直指近來勢頭正旺的惠王蕭寶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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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親說,快喜歡上蕭寶溶啦,咳,其實偶也很喜歡這個人哦。。。。。
瓊枝秀,幾曾識干戈(七)
可惜這最混亂的時候,蕭寶溶又恢復了府中的笙簫弦管,朝中人人皆知蕭寶溶夜夜筵席,只為賞惠王新編的一支舞曲,或新作的一首新詞,恍若完全不知朝中的暄鬧紛紛。
鬧得正厲害時,剛大破魏軍的徵西大將軍蕭彥忽然上奏,呈上據說攻破廣陵時在魏營找到的一封信箋,卻是卑詞請求魏軍撤兵,願割捨江北所有城池,奉北魏為上國,與北魏劃江而治。這信箋雖無落款,字跡卻與吳鑫相似,一時朝中譁然。原來吳系官員中一些狡猾之人看出些苗頭,也開始保持沉默,暗中觀望。
火已燃起,我何妨再去澆上一桶油?晏奕帆那等聰明人,自然心領神會。
蕭寶溶看我安排著,皺眉嘆道:“丫頭,你還真有些從政的天賦。”
我把侍女送來的銀耳蓮子羹親自舀了一碗,送到蕭寶溶跟前,嘿嘿笑道:“這是三哥和端木先生教導有功!嗯,也該謝謝吳皇后,否則,我還是個只知整天在三哥跟前嘻笑玩鬧打雀兒。”
蕭寶溶喝了一口羹湯,微不可聞地輕嘆一聲:“我寧願……你終日只知在我跟前嘻笑玩鬧打雀兒……”
我怔了怔。
蕭寶溶已經垂下眸去,白皙到半透明的肌膚清清淺淺,淡天琉璃般不真實。雲過天青的輕紗廣袖微動,連舀著羹湯的姿勢都清雅得如同月下橫簫,水邊奏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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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吏部尚書晏奕帆聯合大理寺卿上奏朝廷,所擒奸細一名,搜出寧都詳細攻防圖,並供認是兵部侍郎吳德提供,據說吳德在出使過魏營時,與魏帝達成了某種協議。
永興帝大怒,立即令人將吳德交廷尉嚴加審訊,另命有司徹查丞相吳鑫及吳氏相關官員被彈劾諸事。
吳皇后見孃家不保,帶太子在武英殿前長跪不起,力辯父兄冤枉。
我聽了回報,笑嘻嘻地拉蕭寶溶去看熱鬧。
蕭寶溶嘆道:“吳家敗局已定,我們只袖手看著吧,何必再生事?”
袖手看著?當日我受的種種折辱,豈是袖手看看便能了事的?
我再不管蕭寶溶的一臉倦乏,生拉硬扯地將他拽上馬車,徑奔皇宮。
我們到達武英殿時已是未時,這時正是六月最酷熱難耐的天氣,陽光毒辣,暑氣燻人,加上蟬鳴不絕,正是讓人心思煩躁的時刻。
頂著青色團花傘蓋,我們遠遠便看到了脫去簪飾、一身素衣兜頭跪在石階前的吳後和太子蕭康。他們養尊處優慣了,在這等地面可以煮熟雞蛋的大熱天裡下跪,大約出世以來都不曾受過這樣的罪吧?
蕭寶溶家常的縐紗軟袍,衣袂翩飛,雖走於烈日之下,依舊清涼寧靜,了無汗漬,比那兩個給曬得滿臉通紅滿頭汗水的皇后太子,不知清逸超脫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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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帆是讀者寶貝的網名哦!想起偶做過的一件缺德事了,寫《迫君》時用上了一位親的網名,是個壞蛋,不小心在大年初二給寫死了。把那位親氣的啊,那陣子每逢我開新文她就送只臭蛋給我……其實偶不是故意的啊,偶開始沒打算寫那壞蛋死的,還在那麼不合時宜的時候死。可後來情節發展後期不受偶控制,不死不行了,嗚嗚,闖禍了。。。。。。。。
願奕帆童鞋好運吧,阿門~~~
瓊枝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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