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公主,公主!”身後是輕羅等人的驚呼。
可我真的好得很,真的把最不該留著的東西扔掉了,好得很。
我繼續笑著,胸口卻奇怪的憋悶,且那憋悶感越來越深,越來越深,似有什麼東西急欲噴薄而出。
輕羅扶住我的手臂時,我彎著腰,憋紅著臉,用力地想嘔吐出那堵在胸口的東西。
“哇”地一聲,終於噴出來了,伴著輕羅等人的大叫,“啊,公主!快來人,來人……”
低一低頭,看到了澄金地面上亮汪汪的一大灘,竟是血。
吐血了?
似乎也沒什麼,我舒服多了,終於撥出了最想吐出的那口氣息。
只是,一時太過放鬆,腳下忽然浮軟了,再也支援不住我的身體。
軟綿綿往地上墜去時,最後的目光,抓到了兩個男人的身影。
一個強佔了我的身,一個騙取了我的心,居然,還能那麼假惺惺地飛奔過來,裝出一臉的震驚。
我恨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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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我病了很久。
那是一場比春天時來勢更兇猛的病症,以至我終於醒來時,連翹雙手合什對著上天念著“阿彌陀佛”,而初晴正笑盈盈地望著我,滿眼的淚。
我已不在重華殿了,而在另一處稍遠的瓊芳閣居住。
那裡和拓跋軻其他幾名宮妃的院落連在一處,算是他在青州的後宮了。
據說,當日我昏倒後,是拓跋軻將我抱回床上,召來了御醫。聽說一時半會醒不過來時,他令人將我搬了出去,安頓在這裡。
總算沒任由我病得死去,幾乎隨時都有一名太醫守在身邊,觀注著我的動靜,直到我醒來,確認不致再有性命之虞,才改為一天三次前來請脈看藥。
我的稱呼,已由“公主”或“寶墨姑娘”,變成了“墨妃娘娘”。
正式的玉冊金印並沒有頒下,但拓跋軻金口玉言,在要求太醫們搶救時,再次提到了這個封號。他說:“墨妃如果救不下來,朕唯你們是問!”
這句話讓我並沒有因為搬出重華殿或害他們兄弟相爭而受委屈。管密那裡為我安排的衣食藥物都是最好的,甚至請示了拓跋軻,將初晴安排過來陪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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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親因為傷心而砸皎臭雞蛋,請接受皎的鄙視!因為如果一篇小說能讓讀者傷心流淚,作者在寫作時所付出的心力,可能是大家的十倍。
我覺得這幾節我所碼的每個字都有了感情,都在無聲地流淚。請不要讓我更加傷心。
無情好,落花不言恨(二)
我委實心神俱傷,醒過來後依舊懶懶的,終日病臥於床,飲食怠進,神思恍惚,常常一整天不說一句話。
除了肝火傷脾引發的內症,我的左手傷勢之重也在我的意料之外。
拇指和掌骨附近的皮肉完全給砸爛了,食指和中指骨折,很多天後拆下棉布,醜陋的疤痕層層疊疊爬滿了半隻手,瞧來再也不可能恢復原來的纖白如玉了。
也好,這永遠伴隨我的傷疤,讓我終於可以記得,這天底下,其實根本不存在一個叫阿頊的少年,更不存在值得我愛的男子。
什麼都是假的,假的。
輕羅、連翹已見識了我脾氣中剛硬的一面,也不敢招我,只有初晴伴著我,一直試圖開導我,而我只是閉著眼,由著她的話語東耳進,西耳出,半點不曾放在腦中。
唯一讓我慶幸的是,拓跋家兩個混蛋男人再也沒來找過我。
拓跋軻貪戀我的年輕美貌而已,想來一定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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