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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妄自猜測大將軍究竟有何用意。但是大將軍就在一旁,阿茹姑娘又是大將軍寵婢,她現在如此說,沒人敢質疑。
領頭的問道:“阿茹姑娘,將軍之前曾吩咐,不能讓這奴隸昏睡過去,那該如何是好?”
“我帶了藥給那奴隸服下,一會兒若他還是熬不住痛暈,你們也只能用溫和方式叫醒他。”阿茹鎮定地吩咐,見這幾人仍是面有疑慮,就補充道,“他是將軍看重的人,你們怎能怠慢?”
領頭的立刻會意。之前他就聽陪同大將軍赴宴的親衛們議論,大將軍公然聲稱看上了一個奴隸的姿色,不要天下第一美女而是將這奴隸帶回營中。這奴隸的確生得俊美,可惜是個男人,多半不願雌伏,才惹惱大將軍。大將軍此番整治他就是磨他性子,自然捨不得真讓他死了。將來若這奴隸開了竅,懂得討大將軍歡心,雖然身份卑微,但有主子撐腰那也不是尋常人敢招惹的。
領頭的自以為想通了其中關節,又為阿茹姑娘鳴不平道:“阿茹姑娘,您服侍大將軍多年,如今大將軍看上一個男人,您不難過麼,怎還如此好心來關照他?”
阿茹自然不會對旁人講假鳳虛凰的真相,只淺笑道:“大將軍看上誰,豈是我等能干涉的?你們小心不要亂嚼舌頭,哪句話說的不中聽讓大將軍生氣,你們也知曉後果。”
一眾兵丁們聞言都是一哆嗦,想起大將軍就站在附近冷冷盯著這裡用意不明,他們俱都不敢再多言。
阿茹走到樹下,在歸瀾身前站定。有兵丁上前,怕阿茹一個姑娘家嫌髒,就主動將那奴隸的頭扳起來,扯掉堵著他嘴的破布條。
歸瀾頭髮披散,冷汗和著鹽水溼透頭臉,堵嘴的布條扯掉之後,口中湧出一股血水,呻吟之聲再也壓不住。
阿茹急忙取出藥瓶,倒了一粒醉魂丹喂入歸瀾口中。
兵丁們掐著歸瀾的下巴,迫他將那藥丸順利吞下,又請示道:“阿茹姑娘,還要不要封住他的嘴?”
阿茹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叮囑道:“防他受不住咬舌自盡,還是像剛才那樣堵嚴實吧。明日醫官給他吃完藥,你們再去領些飲食餵給他,別讓他餓著渴著。”
兵丁們應諾。
阿茹拎著燈籠折返龍傲池身邊,伴著她回去寢帳。
兩人入得帳內,阿茹準備再次脫衣就寢,龍傲池卻已無睡意,站著發呆。
阿茹關切道:“大將軍,莫非奴婢剛才處理不當,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龍傲池搖頭,喃喃道:“我站那麼遠,他們還是懼怕三分的樣子,剛才若是我親自去,也如你那樣吩咐,你說效果會否一樣呢?”
阿茹純屬為了安慰才說道:“大將軍多慮了,那些人雖然敬畏大將軍,但也不傻,應該能看出大將軍是一番好意。”
龍傲池彷彿受到了鼓勵,躍躍欲試道:“那明日我親自為歸瀾服藥餵飯,你覺得妥當麼?”
“這……”阿茹委婉道,“將軍豈能屈尊喂一個奴隸吃飯?將軍若怕旁人欺辱他,奴婢親自去照顧他就是。”
龍傲池自然明白阿茹“口是心非”的潛臺詞,沮喪道:“唉,你是怕我嚇壞旁人吧?”
阿茹沉默不答。
龍傲池卻賭氣道:“怎麼連你都不信我?我明天偏要試一試。”
09何以療傷(下)
龍傲池說完這句,看了看屋內更漏,已是寅時之末。營中兵將勤勉,即使剛剛打了勝仗,訓練也絲毫不敢鬆懈,卯時點名列隊操練以振軍威。
龍傲池睡意全無,將鎧甲披掛在身,對阿茹說道:“你再躺會兒,早飯給我起小灶多做一些,我巡視完操練立刻回來,拿了飯菜和歸瀾一起吃。”
阿茹見龍傲池堅持要親自去為那奴隸送飯,還要與之同食,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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