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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得意笑道:“歸瀾不過是我的一個奴隸,偏巧練了幾天武功而已。龍大將軍派親衛演武助興,我方也湊個數盡地主之誼。”
冀北四刀雖然是以龍傲池的親衛身份出場比武,可是不說他們以前的江湖名號,現在軍中那也是六品武官,而明月郡主竟然只派個奴隸出戰,還將她的奴隸輕描淡寫說的不堪,與冀北四刀等同而論,顯然是存心羞辱。
龍傲池面露不悅之色。其實她惱不是明月耍手段出氣,而是嫌明月為了逞一時之快不識大體。瀾國剛剛滅亡,瀾王戰戰兢兢設宴討好,就算比武助興,瀾王這方理應是做做樣子輸多勝少才能皆大歡喜不起紛爭。如果是龍傲池與明月身份對調,她絕對不會派歸瀾這樣的高手比武,就算派了也一定叮囑他隱藏實力落敗為妙。
李慶祥察覺到龍傲池臉色越來越難看,嗔怪道:“明月,你怎麼讓歸瀾去比武?他只是一個低賤奴隸,根本不配與龍大將軍的親衛過招。”
明月顯然不明白父親一番良苦用心,不服氣道:“父王,您看歸瀾已經佔了上風,龍大將軍的親衛也不過如此。”
龍傲池心思電轉,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考慮到不能在這些亡國奴面前丟了龍家軍的面子,就順著明月的話說道:“是啊,瀾王身邊臥虎藏龍,隨便一個奴隸都是如此了得,本將軍的親衛確實該多多磨練長進。既然是比武助興,打的時間太短大家看著不過癮,不如雙方再出幾個人,打的熱鬧一些。”
龍傲池倒要看看瀾王身邊還有幾個高手,比武到現在的程度,除非高手否則根本無法加入戰團。
明月搶著回答道:“我們不用加人,就算龍大將軍的親衛齊上,也未必是歸瀾的對手。”
龍傲池不在乎明月如何回答,她現在已經打定主意,愛才之心人皆有之,何況歸瀾不僅武功高絕或許還能幫助她解開困惑已久的秘密。所以她招來一名同樣穿著親衛服飾的中年男子,用傳音入密叮囑道:“景叔,我打算將歸瀾收在身邊,你上臺如此這般……”
景叔領命,飛身去到臺子邊上,卻不急於加入戰團。
景叔是龍傲池的親衛裡武功最高的一個,但若論光明正大單打獨鬥他或許還是無法勝過歸瀾。不過景叔最擅長的是刺殺和追蹤,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就是俗話說的暗箭傷人。戰場上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打擊敵人不講究道義方法。龍傲池要的只是結果。
景叔用暗語向冀北四刀傳達龍傲池的命令,讓他們四人創造一個能讓景叔出手的機會。
說時遲那時快,場內形勢眨眼陡變。冀北四刀突然大開空門使出同歸於盡的招術。歸瀾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他運指如飛,內勁連發,直擊冀北四刀經脈要穴。歸瀾的身法比這四人快,後發先至,指峰劍氣凜然,如果這四人不撤招恐怕會先倒下。
這時景叔出手了。他掌中劍又窄又薄通體烏黑,破空無聲,沒有一絲亮光,他欺身躍上高臺。他並非去救冀北四刀,而是偷襲,直逼歸瀾身後。
歸瀾已經感覺到背後的威脅,竟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急轉。冀北四刀則拼力阻攔合力圍攻,這才讓讓歸瀾身形一滯。
龍傲池注意到歸瀾秀眉一揚,也聽見他口中輕輕嘆息。
臺上飛濺起一片血光。
明月驚聲喊道:“住手!”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03傾城奴隸(下)
景叔立刻收了招,不過歸瀾後背衣衫已經現出一道血紅。而冀北四刀倒在臺上大口喘息,顯然受了內傷,他們的髮髻均被削掉,其中一人的刀竟到了歸瀾手裡。
龍傲池沒有想到歸瀾的武功高到這種匪夷所思的程度,剛才面對冀北四刀他應該是藏了實力,景叔偷襲之前他有的是機會奪刀傷人。他完全可以在景叔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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