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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際繫著佩劍,正瀟灑的準備離去。
但是,一隻不識相的小手卻緊緊扯著他的衣襬不放,叫他動彈不得。
“幹什麼啊,姐?”
花勁磊看著自己的姐姐,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帶我一起去。”弄晚仰著臉,笑容可掬的看著馬上英偉的胞弟。
“拜託!”花勁磊嘴角微揚。“你又不是不知道,爹已經下令了,禁止你在出嫁前再踏出花家半步,誰要是敢放你出門,誰就視同共犯。”
弄晚盈盈一笑,胸有成竹的說:“所以我才要請你帶我一起出去啊。”
花勁磊皺起劍眉。“這是什麼奇怪的道理?”
不是他要說,他這個姐姐也太愛玩了一點。
以前就算了,現在都婚配了還不認份,拼命想在出嫁前再找出什麼新鮮事來玩一玩,一點即將要為人妻子的樣子都沒有,難怪他爹提心吊膽,認為把女兒鎖在家裡最安全。
他未來的姐夫是第一護城將軍,過去的豐功偉業多的嚇死人,他們有現在安居樂業的生活可以說全都是他的汗馬功勞,面對這樣一位顯赫的女婿,他爹說什麼也不能讓女兒再像過去那般自由放浪了。
所以,他怎麼可能笨的當那個把他姐姐帶出門的罪人?這有可能會連累他也被一併禁足,他才不幹哩。
“一點都不奇怪。”弄晚微笑。“恕我卑鄙,要是磊弟你不帶我出去,我就把你開賽馬場之事告訴爹爹。”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花勁磊忍不住咆哮。
他在某年某月某一天,倒黴的讓他姐姐知曉了他與兩名志同道合好友合開賽馬場之事,不料此事就此變成他受要脅的把柄,真是氣人!
“反正我就是要出去。”弄晚執意扯著花勁磊的衣襬不鬆手,語氣很堅定。
她知道現在花府上上下下草木皆兵,在她爹的三令五申之下,膽敢違令帶她出府的就只有她的寶貝弟弟了。
“你到底出府去想幹什麼?”花勁磊頭疼地問。
從小到大他都沒感覺弄晚是他的姐姐,常愛溜達出府又不安於室的弄晚常讓她身邊每個人都提心吊膽,現在也不例外,被她堵到,總覺得心裡毛毛的。
“你說呢?”弄晚笑盈盈地反問。
花勁磊無奈的皺著眉頭,撇撇唇。
知姐莫若弟。
他當然知道弄晚拼死命想出府是為什麼,還不是為了玩。
即將成為將軍夫人的她,往後註定將過著平淡又枯燥的保守日子,現在不玩更待何時?
換言之,她現在是在做垂死的掙扎。
“上來吧。”他終於認命了。
弄晚大喜過望。“謝磊弟!”
她連忙利落的翻上馬背,迎著夏末微涼的清風,馬蹄踏踏,她心滿意足的眯起眼,讓清風拂上面頰。
“你玩夠了吧?”
花勁磊皺著眉心,瞪視著對場中大聲吆喝叫好的弄晚,感到自己又做了件蠢事。
他真後悔帶她出來。
原以為出府後就可以分道揚鑣,沒想到弄晚死不肯下馬,一路跟著他來到他與好友開設的馬場。
這就算了,她除了下賭注之外,竟還大剌剌的在這裡幫她下注的馬匹加油吶喊,這成何體統?
她也不想想她身旁全都是男人,這些男人三教九流,販夫走卒、市井小民、流氓賭徒都有,要是他們的爹在這裡,不氣瘋了才怪。
“勁磊,令姐真是活潑啊,你就別阻止她了,讓她玩得盡興點。”管宣棠微笑說著風涼話。
他也是賽馬場主人之一,文質彬彬的外型,很難讓人聯想他會是京城最大賭場的小老闆。
花勁磊撇撇唇,“她是人來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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