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釘子，一點都不風光的死法。&rdo;

&ldo;我可以躲開，但還是謝謝你。&rdo;艾倫對派恩說。要是他不回來，一定可以全勝這場比賽。

&ldo;沒什麼。&rdo;對於這類感謝，派恩有些不習慣。韋德說：&ldo;他總是贏，輸一次也是應該的。&rdo;

&ldo;我並沒有輸。&rdo;

&ldo;要是按照結果來看，你確實沒輸，而且只要我不來真的，你永遠不會輸。&rdo;

&ldo;你真是個卑鄙的家夥。&rdo;

&ldo;差不多，石灰快到我眼睛裡去了。我們都借用了道具，就算不分上下。&rdo;韋德拍拍灰塵，艾倫不情願地被當做道具，不過他的看法因此有所改觀。即使派恩傳授技能的方式很暴力，他也已經不在意了。韋德暗中擺手，艾倫聽到他低聲說：&ldo;要是你躲不開，我還可以把別的東西挪過來替你擋著。記著得有備用方案，我總不能真的朝他開槍對吧。我又不是那些人。&rdo;

&ldo;那些人是誰?&rdo;

&ldo;外面的人，愛殺人的機槍手瘋子太多了。&rdo;

&ldo;我有個好主意。&rdo;艾倫提高聲音，&ldo;你們可以和平共處，一個利用白天，一個利用晚上，白天附近的聲音很響，開槍可以不用裝消音器。&rdo;

雙方都在考慮這個提議，韋德說：&ldo;我沒意見。&rdo;

&ldo;我也沒有。&rdo;

艾倫摸摸下巴，還有點疼，派恩情急之下的一擊非常有力。&ldo;你打了我的臉。&rdo;

&ldo;必要的時候可以不遵守。&rdo;

&ldo;他總是這麼賴皮。&rdo;韋德說，&ldo;現在時間還早。我們來玩一點三個人的遊戲。&rdo;

&ldo;別佔用我的時間。&rdo;派恩反感地說。

&ldo;這次是腦力遊戲，很快結束。打個比方，我們三個互相都有敵意，也有能力殺了對方，不過以一敵二就有點困難。若是僵局，你會怎麼做?&rdo;

&ldo;怎麼會僵局?&rdo;派恩問，&ldo;你用槍還是用別的?&rdo;

韋德無奈地說：&ldo;你根本不懂什麼是腦力遊戲。好吧，我用槍，你用拳頭，他用超能力，總之我們都挺厲害。&rdo;

&ldo;我放棄。&rdo;艾倫忽然開口。

派恩似乎對他的選擇感到意外，韋德說：&ldo;你為什麼放棄?你是有超能力的，而且放棄意味著不抵抗，如果我們聯起手來對付你，你就完蛋了。&rdo;

&ldo;但是你們不會聯手。&rdo;

&ldo;你不能把我們的關係考慮在內，得假裝我們是不認識的。&rdo;

艾倫說：&ldo;我並沒有考慮你們的關係，雖然你們確實不會聯手合作。可是想一想，我放棄了，你們會繼續提防我還是先殺了對方?做出同樣的決定需要沒有猜疑的默契，萬一你向我動手而他沒有呢，怎麼防備他在你有所行動時不在背後搞鬼?一個放棄抵抗的人和一個全神戒備的人，你會先幹掉誰?&rdo;

韋德沈默了一會兒，很突然地轉頭向派恩一笑。

&ldo;他很聰明，我們得好好教他。&rdo;

派恩不像他表現得那麼露骨，艾倫甚至不確定他有沒有同意，但是他從鼻子裡嗯了一聲。

第18章 同行者

麥克艾爾維斯警官一天的工作從整理檔案開始。由於他的上司──奧斯卡經常夜不歸宿，因此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