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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的開銷,恰在此時她之前的一個朋友創業,邀請穆夕回去幫忙,她便一個人回了第九區。
18歲那年,蘇沫以優異成績考入首都t大心理學院,在老師的幫助下很快申請下來永久居住權。這樣無波無瀾到大學畢業,他便去了早他兩年畢業的師兄開的心理診所工作。
工作沒多久,他在一次跟著師兄回母校聽講座時偶遇周逸。
22歲的周逸褪去年少青澀,已經是一個成熟穩重的alpha,併入職t大成為歷史系老師。他站在人群中有些激動地喊蘇沫的名字。蘇沫回過頭,越過七年光陰再次見到周家人,見到他要努力遺忘的那段過往的見證者,沒有周逸以為的久別重逢和故人相見的感動,只有落荒而逃。
他走得太急,還踩了師兄的腳。周逸穿過人群來追他,終於在禮堂門口拽住他手臂,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蘇沫就從臺階上摔了下去。
一陣兵荒馬亂。
後來,周逸就常常來診所看他。有時候會陪他下班,偶爾吃飯,以朋友的身份和他相處。
他們的關係一直不鹹不淡。蘇沫不太願意見周逸,周逸大概也是知道的,一直謹小慎微,從不提家裡的事,偶爾會談談這些年自己的經歷,也會在蘇沫心情好的時候問問對方的情況。
他們關係破冰是有一次蘇沫被病人騷擾。那人因為失戀導致抑鬱,在治療過程中對諮詢師移情,想和蘇沫交往。直到周逸把那人攔下,才知道蘇沫已經被對方糾纏達半年之久。
後來不知道周逸用了什麼辦法,那人沒再出現。自那之後,蘇沫對周逸的抗拒漸漸淡了,甚至能主動邀請對方去家裡坐坐。
有一次周逸過生日,在蘇沫家裡喝多了,情緒上來便說了好多不足與外人道的心事。
“我厭倦了那些兄弟鬩牆和明爭暗鬥,在那種家庭里長大很疲憊。”周逸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臉頰染著紅,多年的隱痛大概只有蘇沫能和他共情。
“我跟父母關係也沒表面上那麼親密。我媽一門心思上位,我爸又是那種嚴肅的大家長,很多人覺得我父母偏愛我,但其實並沒有比……他得到更多的愛。”
他們談起過去,就難免說到周千乘。這個他指的是誰,彼此心知肚明。周逸沒提名字,但依然觀察著蘇沫神色。他們分坐在餐桌兩側,上面是蘇沫給他買的生日蛋糕,蛋糕沒吃幾口,周逸就覺得自己醉了。
蘇沫有思想準備,也多次做過心理建設,因此還算平靜地聽著。
“不瞞你說,我從小到大的願望就是離開家過自己的生活。你從文華退學之後,過了半個月我才知道你並未轉學,而是直接去了新聯盟國,那時候,我想離開的念頭就更重了。”
“我從文華畢業之後就跟父親提出留學,當時最大的期望是能來新聯盟國,但我不敢表現出來,生怕我哥會阻攔。”那時的周逸無力反抗父親和家庭,最終被送去遙遠的大洋彼岸,直到畢業後,才透過各種努力,來t大工作。
周逸突然笑了,像是終於拿到糖果的小孩兒,臉上發著光:“真好,一來就見到你。”
因為喝了酒,周逸有些難以自控,絲絲縷縷的資訊素從抑制貼的邊角處往外溢。周逸的資訊素也是冷杉,和周千乘相比,少了點肅殺之氣,夾著極淡的果木香。蘇沫有些不自在地揉揉鼻子,周逸看到了,立刻站起來走遠一點,說對不起。
小心謹慎的樣子反而讓蘇沫覺得是自己無禮。
蘇沫拿了新的抑制貼給他,等他在衛生間重新貼好再出來,已經聞不到一絲味道。兩人都有些尷尬,而周逸乾脆心一橫跟蘇沫表了白。
“沫沫,我很喜歡你,想要在一起的那種喜歡。如果你顧忌之前的那些事,我可以跟你保證,我是我,我現在有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