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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天才，殺人方面的天才，雖然有些神經質，卻對大主教抱有著過度的依賴。

曹亦凡在看到十齣現在他眼前的時候，少許顯得有些驚訝。

他從未見到十受過傷，十總是像鬼魅般神出鬼沒，總是悄無聲息地在敵人發現他之前就割斷對方的喉嚨。然而現在在他眼前的十卻好像被胖揍了一頓一樣，鼻青眼腫的，肩膀上帶著血跡，好像還掉了顆牙，說話有些漏風。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狼狽的十，不由呆了好一會，才終於能確認是他。

&ldo;……你怎麼了？&rdo;曹亦凡皺眉問。他記得十並不完全算人類，恢復力和速度都很驚人，到底是怎麼弄成了這樣？

&ldo;我和那個狼人發生了戰鬥。&rdo;

十咧嘴向他笑了笑，下意識捂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ldo;有點難纏，不過我已經殺了他。&rdo;

&ldo;屍體呢？&rdo;

曹亦凡並沒有懷疑十的話，對他做的事情也興趣不大，但聽十說殺了那個狼人後，他不由眼前一亮。

狼人？一頭狼人的屍體？

這可是多有意思的素材啊。

到目前為止，曹亦凡製作的兇屍都是人類，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屍體，雖然有點麻煩但還是想弄多少就能弄多少的。只是人類的身體很脆弱，輕易就會壞了，他一直都想要突破現有的技術，這就需要更結實的身體。但只要是人類，就有極限……

沒想到他的機會這麼快就來了，還有什麼比狼人的屍體更完美的素材嗎？尤其是那個狼人還非常年輕，聽說是下一任的狼人族長，素質應該非常優秀。

沒想到十竟然能殺了他，不愧是能讓大主教刮目相看的人。

&ldo;你帶我去看那個狼人的屍體。&rdo;曹亦凡興奮道。

&ldo;我為什麼要帶你去？我已經處理好了，埋在別人找不到的地方，你想要就自己去找。&rdo;

十看起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曹亦凡猜他肯定嫌麻煩不想帶他回收屍體，但考慮到吳山這裡還有其他高手在調查，他不想節外生枝讓別人先發現狼人的屍體，這對他而言將是極大的損失。畢竟很少有人能殺死一個狼人，這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

於是咬牙遲疑再三後，他決定給十一些好處。

&ldo;我可以把我上個月的業績給你。&rdo;

他商量著說，&ldo;一隻兔子精，一個狐仙，一隻從東瀛人那裡弄來的鐮鼬。這個月你破壞了魔神降生儀式，已經錯過魔力最盛之時，想繼續召喚魔神需要相當數量的供奉，才能還原那鍾魔力環境。但還是能夠補救，你可以把這些東西的內丹貢獻上去彌補魔力環境的不足，這是你向大主教將功贖罪的機會。&rdo;

&ldo;你在說什麼？&rdo;

十愣了愣，他被路西昂洗腦記憶後，只記得自己是那個組織中的臥底，但是很多事情他不記得了。

&ldo;為什麼我要送上那些東西？&rdo;

&ldo;你傻了嗎？就算是大主教再寵愛你，也無法容忍你破壞了儀式行為。&rdo;

曹亦凡古怪地看著他，&ldo;要是那個小妞發現這個月沒有魔神撕破她的肚子爬出來的話，她就會開始產生懷疑了。大主教說那個小妞很聰明，並且極度多疑，好不容易順利進展到這一步，可不能功虧一簣！&rdo;

&ldo;儀式失敗魔神就不會降生了？&rdo;十一臉疑惑。

&ldo;你在說什麼蠢話？不獻祭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