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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很真誠,表情也是那麼地簡單,完全看不出任何壞心思
——可能是她自己多想了。有時候多想,也是一種病。
靳子琦點點頭,把自己的包遞給了宋其衍,“鑰匙在外面的小袋子裡。”
“哦。”宋其衍很快就掏了鑰匙開啟門。
客廳和餐廳都沒什麼人,只有廚房隱約傳來傭人幹活的聲音。
靳子琦進屋後把蓋在某某身上的西裝還給宋其衍,“外面冷,你自己穿上吧。”
宋其衍極為配合地穿上西裝,卻還是站在門口,沒有離開的意思。
“那個……你……”不回去嗎?
“我送你們上樓去吧,你抱著個孩子我不放心。”
靳子琦被中途打斷,但聽完他體貼的解釋,還是同意了他的建議。
“包還是我拿著吧。”他殷勤地拎著她的手提袋,小心翼翼地護在她周圍。
當一個男人小心翼翼把你捧在手心呵護時,恐怕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抵抗。
靳子琦亦不例外。
她任由宋其衍忙前忙後地給她換拖鞋又給她在前面開路,享受著這份體貼。
“這裡有個拐角,慢點走。”他柔聲提醒道。
其實這裡她住了二十幾年,閉著眼都能上樓下樓,又怎麼會摔倒?
但是看到他用心的樣子,靳子琦一顆心便柔軟了,聽從他的指揮邁步。
把某某安頓好在房間裡,宋其衍就跟她道別,“那我就先回去了。”
他把手提袋還給了她,臉上掛著笑容,但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
靳子琦突生一種被算計了的第六感。
而宋其衍已經跑下了樓,一邊走一邊轉頭跟她揮手,“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你快去洗澡休息吧。”
靳子琦詫異於他離開的速度之快,一溜煙門口就沒了身影。
——難道是因為喝了點酒的緣故,她才開始胡思亂想了?
揉了揉自己疲倦的眼睛,靳子琦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進去後習慣性地落鎖。
她把外套和手提袋掛在衣架上,拿掉束髮的頭繩,披著一頭及腰的黑髮拿了睡衣走進浴室,並未去注意手提袋裡是不是少了什麼。
靳子琦調好熱水溫度,待放滿了一浴缸的水,才脫掉裙子坐進浴缸。
整個浴室都佈滿了氤氳的氣體,靳子琦靠在浴缸壁上,水面堪堪地沒過胸口,她只覺得腦袋有些發暈,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的緣故。
離開宋家的時候,宋之任震驚的神色還歷歷在目,直到她把車開出車庫,還能看到主樓門口拄著柺杖追出來的宋之任。
但她卻沒有停下車,她對宋之任的尊敬早在他試圖用白桑桑來引誘宋其衍的真相曝光後耗盡,這樣的長輩,又有何資格值得她敬愛?
只是,一想到宋其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靳子琦也覺得有些頭大。
她又該如何跟她的父母解釋四年前的那場意外。
難道要告訴他們,在悔婚那晚她和宋其衍激情燃燒,於是播下了愛的種子?
——要多扯就有多扯的真相,可是事實卻真的是如此。
靳子琦仰躺在浴缸裡,掬起一捧溫水撲在臉上,緩緩合上了雙眼。
她想起宋其衍的交代,明得去把結婚證給領了……
深陷在自己亂七八糟思緒裡的靳子琦,並未發現浴室外細微的動靜。
本緊鎖的房門被悄然開啟,一道高大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潛進了臥室。
宋其衍的手裡拿著一把鑰匙,那是從靳子琦的包裡順手牽羊拿走的。
這一次,他並沒有翻牆而入,不僅是因為他手裡拎了個行李箱,還有靳家陽臺外那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