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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像夕陽侵染的湖水,他舔去她臉頰上的來不及滑落的一滴淚,然後在她閉合的眼睫上深深地一個吻。
她的睫毛輕輕地顫抖,卻沒有醒過來,唇角卻漾起淺淺的弧度,好像夢到了什麼,帶著滿足的幸福。
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然希望她的夢裡有他。
他已經不記得昨晚要了她多少次,彼時情難自禁,他抵抗不了她給的誘惑,只一味貪婪地索取,不知疲憊地與她纏綿、再纏綿。
聞著她身上淡淡的綠茶清香,臂間是她柔軟的身體,他的眸光一深,然而眼角的餘光瞥到她大腿內側乾涸的血跡時,打消了所有不該有的念頭。
喉結滾動幾下,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攬過她,沒有哪一個女人經得住通宵達旦的劇烈歡(和諧)愛,更何況她還是第一次。
只是他不懂,像她這樣清高的名門千金,為什麼要委身於他?
她穿的是法國著名婚紗設計師定做的婚紗,而他全身上下的穿著,加起來也不超過一百塊,這樣嬌生慣養的名媛,卻成了他名符其實的女人。
難道是不堪被悔婚的恥辱,所以自暴自棄了?
如果真是那樣……
屋外忽然響起的腳步聲拉回了他的思緒,他第一反應就是拿衣服將她遮得嚴嚴實實擁入懷裡,然後在木門被推開之際,轉過頭去:
“出去,沒我的命令不準踏進來半步。”
冰冷的低沉男聲夾雜著火藥味,門口剛抬起的一隻腳立刻乖乖地縮了回去,更是識趣地把門重新掩上,恭敬地站在門外衝裡面的男人回話:
“boss,澳洲那邊剛才來電話說,昨晚一場強烈的寒流席捲南部大陸,因為太過突然各個農場都來不及防禦,所以損失……很慘重。”
他用了慘重兩個字,不是嚴重,當他說這話的時候,他手裡的手機也開始瘋狂地叫囂著,那是澳洲各個農場打來向他報備具體的損失情況的。
屋內的男人聽到這個訊息,眉梢不著痕跡地一挑,他看了眼懷裡睡得正香的女人,沉默了幾秒,然後將她安穩地放在桌上,自己起身開始穿衣服。
男人穿好衣服,回身在靳子琦的唇上落下一吻,終究選擇了抬步離開,澳洲農場遭遇的這場災難,他的損失將會是無以數計,他必須趕回去處理!
他走出小木屋,便隨手帶上了門,門口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一直低垂著雙眼,不該看的一點也沒看,即便他已經猜到裡面睡了個女人。
“在農場裡找個信得過的婦女過來,好好照顧她,讓她……”
最後四個字男人有些說不出口,那樣矯情的話好像很不適合他這類人,因此說到最後他的臉上訕訕的,倒是他的下屬心領神會地接話道:
“您放心,我會告訴小姐,讓她等您回來的。”
男人一聲尷尬地咳嗽,只是嘴角卻勾了勾,露出一個愉悅的笑,但隨即便隱藏下去,斜睨著等待指示的下屬,輕哼一聲:“懂得倒不少。”
然後從下屬手裡奪過手機,一邊按下接聽鍵一邊抬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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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審文編輯:親,那個心理描寫和意境渲染沒罪吧,我必須承認寫那啥是我不對,如果哪句話哪個詞涉黃了能不能確切幫我指出來,全文駁回我我也不知道究竟該改哪一句,畢竟很多都是心理描寫,謝謝啦!
☆、012車禍
迷迷糊糊中,靳子琦聽見一聲闔門聲,儘管很輕微,但她還是醒了。
睡意朦朧的美瞳慢慢地睜開,身體的痠痛讓她蹙了下眉頭。
她撐著桌子坐起來,蓋在身上的薄毯順著她的身線滑落,露出了她赤裸的身子,她低頭瞧見白皙肌膚上的淤青,一小塊一小塊,遍佈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