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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一抖,手中的杯子都差點滑落下去,文宣一路上也受了很重的傷,心裡跟著一緊脫口而出問道:&ldo;文宣他怎麼樣?還有其他人?&rdo;
景怡微微一笑,可是眼角卻是帶著淒楚,伸手幫我把茶杯重新放回桌子上說道:&ldo;姐姐終於想起文宣哥哥了!&rdo;
我心裡暗覺不妙追問道:&ldo;到底怎麼樣了?&rdo;
景怡低低的一聲嘆息傳來:&ldo;文宣哥哥身上也大大小小受了很多的傷,一路上流了不少血,加上他本就是大病剛愈,一路上都是靠著一股意念支撐著。這會正高熱不退,韓叔正守著他!還有王府上的巧玲受到了驚嚇也是病著。馬龍還好,身上傷雖然多,可是都只是一些皮外傷!&rdo;
只是感覺著頭上像是被悶棍給打了一下,眼睛都是一花,文宣!我心裡喊著這個名字,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卻被景怡一把拉住說道:&ldo;姐姐不用慌!文宣哥哥雖然病的重但是性命無憂,倒是姐姐可想好了怎麼去見文宣哥哥?&rdo;
我聽的吃驚,問道:&ldo;為何這樣問我?&rdo;
景怡緩緩起身,坐的太久對於她來說也是疲憊,景怡雙眸緊緊的盯著我說道:&ldo;文宣哥哥即使是在病重之中,一聲一聲唸的卻是姐姐的名字,而姐姐醒來第一件做的事情卻是呼喚的唐俊,由此可見唐俊在姐姐心裡遠遠大於了文宣哥哥!&rdo;
像是有人忽然從身後捂住了嘴一樣,我只能驚訝的望著眼前的景怡,卻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說什麼。
&ldo;他們兩個一個是我摯友,一個是我夫君,同等重要不分彼此,景怡為何這樣說,若是讓文宣聽到,只怕他心裡會起誤會。&rdo;
景怡伸手拉住我,依舊是柔聲的說著:&ldo;姐姐也怕文宣哥哥知道?姐姐若是怕,怡兒倒是覺得文宣哥哥的這一身的傷倒是值的些了!起碼姐姐還在乎著文宣哥哥的心情!&rdo;
&ldo;景怡你到底想要說什麼?&rdo;我頭髮散亂,身上的衣服也是不合身,空蕩蕩的飄著,整個人如同瘋婦一般,倒是景怡一身華貴的衣服,體態雍容,尊貴無比。面對著景怡閃爍的言辭我不由得緊張起來,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
景怡微微一笑拉著我回到榻邊,和我一道坐定才緩緩說道:&ldo;姐姐不要緊張,景怡只不過是多問了一句。看到姐姐如此的緊張文宣哥哥,也才好細細的講給姐姐聽,只有姐姐聽明白了,才能去見文宣哥哥!&rdo;
我質疑的眼神望著景怡,景怡卻只是微微一笑說道:&ldo;唐俊和姐姐是摯友,唐俊離去姐姐心裡難受,景怡不是冷血之人。姐姐心裡的苦當然能知道,可是姐姐只顧著自己傷心,可有曾想過你們這一行人中最痛苦的是誰?&rdo;
我漸漸的明白過來,景怡此行的目的不僅僅只是在勸慰我,當初她願意遠嫁北番助力文宣扳倒蔡文,文宣在她心中的位置可想而知,她自始至終都只不過在想著文宣。
我望著景怡晶亮的眼眸說道:&ldo;我知道你的意思,換句話說,你在說我自私吧!&rdo;
景怡抿著嘴,低頭不語,我望見她頭上的梅花簪熠熠生輝,而我的梅花簪在一路的逃亡之中早已經不知道去向,也因為那梅花簪唐俊才失去了生命。
我輕嘆一聲說道:&ldo;我僅僅只是失去了唐俊,而文宣她失去的卻是母親,兄弟還有家,年老的母親不能膝下盡孝,而手足卻反目成仇,尊貴的親王輪下階下囚,成為被追殺的物件。他更痛的是他多年來在皇上眼裡只不過一個棋子罷了,而他失去這所有一切都只是因為我,我如此的自顧著傷心,卻不曾想過還有一個人在一直守著我為我付出!那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