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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唐西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開口,她低垂下了腦袋,第一對自己感覺到這麼無力。
她有些失落,因為顧清歌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能讓傅恆安心中對她生疑。那她在傅恆安心裡到底是什麼?
「顧清歌她有監控影片,證明你和傅謹言一前一後進去餐廳。」傅恆安隔了幾秒鐘後開口道,他的語氣微變,表情也沒有了剛剛的平靜,「雖然這並不能代表什麼,但是唐西,你讓我如何信你?」
她和傅謹言是多年的好友,他們還曾經一起算計過他,傅謹言在法庭上的胸有成竹還歷歷在目,若不是他早就知道了證據被毀的訊息,怎麼可能還會那樣淡定?
傅恆安不是不相信唐西對他的喜歡,可是他不敢確定,這份喜歡在面對傅謹言還是否值得。
每每牽扯到傅謹言時,傅恆安總會失去理智,唐西和他的關係讓他介意,讓他發瘋。
唐西冷笑,她無力的靠在沙發椅背上,突然有些不想對他解釋了。
顧清歌有證據,她呢?
除了對傅恆安過烈的執著,她還有什麼?
「你從一開始就信了顧清歌,我還解釋什麼?」唐西起身,徑直走向二樓,她的每一步都走的格外慎重,但每一步都宛如銀針紮在了傅恆安的心裡。
她這是承認了?
她有什麼值得生氣的?!
傅恆安起身便將唐西扯了回來,他握著她的手腕,目光熾熱,語氣不可置信:「你是承認了?」
唐西此刻也沒了耐心,一把將傅恆安束縛著她的手甩開,吼道:「我承認什麼?從一開始不相信我的人是你,聽信顧清歌一面之詞的人也是你,傅恆安,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畜生嗎?!
唐西紅著眼眶,酸澀的苦水在心底翻湧,就像是要衝破海浪的約束,直衝她的心智。
「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再和傅謹言見過面?」
這是傅恆安第一次見到唐西生氣,像一隻瀕臨死亡的野獸,義無反顧的嘶吼。
「從上次在酒店談話被你聽到後,我就再也沒有和他見過面了。」
唐西恢復了冷靜,這一句解釋彷彿費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她留在傅恆安站在客廳的中央,這次他沒有攔她。
傅恆安和唐西的關係又回到了原點,甚至還不如原點。
從前的傅恆安至少在面對唐西時還有著疏離的客氣,可現在的傅恆安則是完完全全的無視了她。從前的甜蜜似乎是一場夢,夢醒了也就消散了。
唐西嘲諷自己,努力了這麼久,甚至不如一個顧清歌。
渾渾噩噩的在臥室中逃避了幾天,唐西接到了傅謹言的電話,她的聲音沙啞,導致傅謹言第一時間懷疑她是不是病了?
唐西冷笑一聲,面上帶著譏諷,「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賜嗎?」
裝什麼假好心,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也就數唐西最瞭解他。
電話另一邊的傅謹言輕笑一聲,語氣無辜:「唐小姐,這可不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沒本事,自己的丈夫信了別的女人的話。」
唐西知道她不能被他激怒,可是還是仍然有一瞬間被他的話所傷到,他說的是事實,傅恆安不信她。
唐西心底明白的很,傅恆安是愛她的,可是他的愛太過脆弱,彷彿風一吹就散,敵不過任何的風雨,就像現在,因為顧清歌的幾句片面之詞便徹底將她打入了地獄。
對面的唐西不說話,最後只留下了淡淡的呼吸聲。傅謹言張了張嘴,心底那些嘲諷的話怎麼說也說不出口,是他的手段卑劣,只能從最薄弱的環節攻擊。
唐西是傅恆安的軟肋,每次遇到唐西他便變得不理智,傅謹言不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