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一(第2/2 頁)
虛幾句,文命及時過來了。蓐收趕緊過去,拱手道:“大司空聖意正濃,我這粗人也免不了要來巴結的俗啊!”
文命也和蓐收客氣著,期間看了一眼塗山璟,他的眼光卻至始至終都沒有看文命一眼,他拉著嬌說著話,說青丘的現狀,還說起她的母親。
文命無奈只能笑了笑,看著嬌的背影,心中不是滋味。
文命不言,內心的憂慮如同滾滾狂潮,他深知自己的行為已讓嬌心生寒意。嬌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嬌緊閉門窗,那無奈與惋惜的情緒如同濃霧,瀰漫在空氣中。
可眼下並沒有多少溫情可以供人無盡的敘述,文命離去後,塗山璟與嬌在歡聲笑語中度過了愉快的時光。然而,在這歡樂的表面下,掩蓋著的是青丘眾人內心的憂慮與無奈。這一切,似乎都在預示著一場翻天覆地的變革即將來臨。
而蓐收和文命正在等著他,文命眼中盡是困頓,他無法理解蓐收對他做的一切,更沒辦法忍受塗山璟的冷眼旁觀。可是他沒辦讓塗山璟求情,只能是蓐收心軟,
蓐收大人,咱倆同朝為官,我是個晚輩,如果有不周到之處,大可和晚輩直說,大可不必如此興師動眾。”
文命的語氣裡滿是哀求,卻沒有得到多大的作用,倒不是害怕塗山璟和蓐收相逼,只是他不想再惹出事端,嬌還在看著,如果不想直接起衝突,就只能是自己服軟。
“你帶來的那個女人現在在哪?”塗山璟說。
“女人!”文命清嗬一聲:“這麼大的罪名我可承擔不起。”
“你去青丘的時候,都帶走了什麼人。”這話一落,及時喚醒了塗山嬌的神經,她走過來打量著夏侯文命:“
“你興師動眾,把整個家裡搞得天翻地覆,你到底要幹什麼?”
文命見嬌動怒,似乎情況也不好,他及時走了過來去。蓐收卻攔著了他:“你勿需過多慮,如果解釋太多的話不就等同於掩飾了。”
夏侯文命目光如炬,直指人心。他看著兩個人似乎信誓旦旦:“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連你們在說什麼都不清楚,你們就給我扣了這麼大的一頂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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