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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被拉到一處寂靜之處,衿竹才放開他。小夭正要開口,衿竹趕緊將他的嘴巴捂起來。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小夭循著她的目光四處張望了一下,不明白金主要做什麼?約莫差不多的時間衿竹才放開小夭,拉著她往回走,
臨到門口,衿竹又將小夭拉到看不到的角落裡隱藏著。
小夭正要詢問。衿竹是什麼意思?屋裡就有人開了口。
綠葉的母親帶著點哀傷,她不斷捂著自己的臉:“孩子命苦,被我們這樣的家庭拖累。原本可以有一段好好的姻緣的,恐怕是保不住了。”
小夭悄悄湊過去看了看,正在逗綠葉最小的弟弟玩。綠葉在別的房間忙碌著。只有兩個年紀稍大一點的人坐在那裡。
綠葉的父親也有點不耐煩:“世道就是這樣的,他們緣分淺,誰都怪不了。”
哪位佈滿皺紋的母親,怨恨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她心中對綠葉無比疼惜。眼看著女兒的年紀要大了。他不得不著急。
綠葉很淡然,並不太把這種事放在心上。每天侍奉好,又關心著弟弟。沒事的時候就坐到廊臺上看太陽落下。
他原本想在閒下來的時間。跟自己的母親。學一學織藝。可是她的母親自覺虧欠她良多。所以不願意再教他。
綠葉沒有勉強,每日做著自己應做的事。勤勤懇懇的打理好家裡的內外。
小夭聽得有些難受,她獨自走開,準備進屋去,衿竹也打算和她一起,轉念想了一下馬上拉著小夭離開了。
曲折的小路上,有蠅蟲在耳邊蠅蠅作響,吵得人心煩意亂。衿竹似乎很習慣這樣的狀態。只有小夭越來越忍不了,
衿竹沒顧上,只是自顧思考著,她在想綠葉的事該怎麼解決,一開始都是沒有多少上心的。但是來都來了。總要求一個結果。
衿竹看了看這地方,想到綠葉的母親,她一個人就生了五個孩子,這是最低等的神族是悲哀,他們除了有無盡的壽命以外,其實和凡人並沒有兩樣。
依然有著凡人的那些陋性,依然沿襲著凡人最無力的掙扎。他們都被迫害的太過淒厲,只是不想有一天,百年從這個世界消失,所以希望可以誕生出無數的百黎人,好讓世人永遠記得有那麼一個——
最低等的神族。
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是神族,為什麼擁有著無盡的壽命?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得到善終。也沒有告人告訴他們,他們身為神族,恪守的職責是什麼?
她的母親也有四個孩子,不過他很幸運,他的二哥從小就在外面學藝。而自己也從來不著家。沒有讓他的母親操過多少心。
可是綠葉不一樣,她有四個弟弟,走到哪裡都可以嚇死個人的存在。沒有人可以陪她肩負起這樣一個責任。
綠葉的母親總有一股哀傷的神態,這是合乎常理的。因為她每天都要 燦爛著每個孩子的未來。還要記掛著他們能不能活下去?綠葉這麼大的年紀了。第一次去看桃花節。第一次出遠門也沒有走出這個深山。
她母親這樣的有很多,都不容易,她的在以自己的力量維繫著百黎族的繁衍,儘管傷害了自身,儘管衿竹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必要。
小夭被幾隻蠅蟲鑽進了眼睛裡,他難受的不斷揉著,很快,眼眶就開始紅起來。衿竹才感覺忘記了時間,馬上拉著小夭往回走。
她想問小夭有:“沒有想好怎麼應對?”話還沒說出口,衿竹又換了個問題:“你是打算放棄呢?還是打算堅持?”
小夭想想,他覺得問題並不嚴重,伯吉只有守山人一個父親。去哪裡?好像都是一樣的。他如何勤勤懇懇。未必撐不起,綠葉的天。
“可是你想過他願意嗎?”
小夭攤了攤手:“我是樂見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