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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讓一直替蘭帝擔心的白晝當即驚住了。白晝沒有選擇沉默,心下不願,當即起身道“大小姐。本尊有話說,說起來董理之父的事,在場眾人心裡都有數,跟本門脫不了關係。但本門所以如此做,卻非是因為生意上的爭執之故,本門信譽諸位都知道。
絕不會在生意場上憑藉這等手段當贏家,那董成根本是天玄門世俗第一大門派天焰門派遣過來的奸細,此事自然有據可查。所以,董理若要報仇,物件也就包括了本尊在內了。那麼這場決鬥,本尊理當有權力參與。”
眾人都沒想到她竟會如此決然的站起來替蘭帝出頭,擺明了以身犯險,以圖免去蘭帝以一敵二的絕對劣勢。不料董理輕飄飄的一句話便粉碎了她的理由。
“在下所追究之人,僅僅是親手執劍殺死我父親的他,至於背後的其它事情,一概沒有興趣理會。若不然,我董理豈非還得追求受理委託的人,提出這計劃的人,參與這計劃的人等等麼?所以,白晝門主確實多心了,在下豈會將白晝門也一併算了進去?”
白晝當然不信他的說辭,早就知道他一直在為如何發展自己有能力對付她而思量考較了,但如今這時如此這般說來,卻又讓她無法辯駁,總不能硬說他就是遲早要殺她的吧?
哪怕她在怎麼不甘,卻也想不出來辦法。急切過後,突然靈機一動道“大小姐,這種決鬥應當是可用任何戰術以及武器的吧?”
“當然。”
白晝又問“那麼特殊的戰鬥工具當也可以吧?”
“可以。”
白晝頓時放下心來了。相信這番話也足以對蘭帝起了暗示作用,哪怕不能,隱藏在他身後的那個女人也應當明白是什麼意思。一個人時刻都不會離身的影子,當然能算是特殊的戰鬥武器和工具了。
她再沒有問題了,也不擔心了。
漆牙接過檢查罷了手下遞上的武器後,冷冷道“邪劍尊可準備好了?”
神色一度木然失神的蘭帝,此刻才漸漸回過神來,雙眼黯淡無神的來回打量了兩人一陣。便神色麻木的站直了身體,彷彿才漸漸瞭解目前的處境和狀況般,雙眼逐漸有了色彩,情緒也逐漸回覆了平靜。
在眾人的注視下,片刻後,他似乎終於徹底回覆了冷靜,便見他嘴唇張合著開口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既要自尋死路,就賜予你們一個絕望的滅亡吧!”
第十九章 不能不的改變 第二節 壓抑的爆發
“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既要自尋死路,就賜予你們一個絕望的滅亡吧!”
似是蓄意製造的迴音,淹沒了會場因決鬥而生的諸多議論聲響,讓人錯愕驚詫不已。誰曾想到他竟會冷靜的說出這等狂妄的話?誰曾想到他竟如此不將對敵的兩大成名高手放在眼裡?
蘭帝卻沒在意旁人的表情了,他已受夠了,此刻他的壓抑他的痛苦和絕望只渴望燃燒自己進行一場真正的戰鬥。且本已無法迴避,故事王曾說過,力量並不能改變和擁有一切,他一度深信不疑。
力量強大的同時伴隨的滅亡為難也同樣大,他自幼便告誡了自己,面對人生的種種時,絕不能因具武力便處處賴之克服和解決一切。算計者死於算計,勇武者死於勇武。
但他已受夠了,受夠了這種變相隱忍。他從不曾顧忌和害怕過董理的劍,不曾害怕過依雲的力量,不曾害怕過面對的陣仗。並不全因他能想到對策之故,而是緣於本身所具有的強大,那本是幾乎難以動搖的信心。
他現在已受夠了,只想採取生存最原始的本能解決面前的壓力,漆牙既已絕不可能與他干休,董理既然始終與他糾纏不止,那便將他們都殺了吧。
漆牙死了,新任團長忙於內務,便縱是壓力極大,亦不可能如其本身一般將對付他放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