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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當初說的鬼話就是騙他的,太上真尊不也就是故意串通騙他嗎?
他如今心裡並沒有對那所謂的妖后有什麼好感,本就一直以為聖魔仙便是她,那許多的莫名情感也都灌注她身上去了。
方才那妖后破禁制出來說的那些話,更讓他聽著說不出的厭惡,自大的讓他討厭,目空一切的惹他討厭,彷彿這天地存亡生滅,都由她說了算似的,彷彿旁的人都不值得跟她相提並論似的。
這反差比起聖魔仙,就變得更清晰強烈起來,只差沒在心裡頭罵他自己前世有眼無珠,怎會娶這麼個女人的。便又想起那劍裡頭藏著的環境景象中應當是魔尊的女人來,那不張揚的模樣,淡淡然靜悄悄的舉止,想著便有些渴望親眼再見見她。
但即使這樣,照和太上真尊瞞他的事情,他可無法裝做不知道,不問出個所以然來,絕不可能罷休。若不弄明白照和太上真尊的用心,日後他如何信得兩人?藏心裡不說自個揣測的事情,他不喜歡做,也自問做不來。
不片刻功夫,就到了忘情後山裡頭那座孤零零的小木屋,蘭帝想也不想的就拽著照一把推開木屋的門,大步進去。
果如他所想般,太上真尊仍舊如過去那樣,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的,石頭般坐那。到他闖進來,還不待說話,他便先開口了。
“吾徒,你可知仙境中的禁制要如何才能解開?”
便壓著蘭帝的問話,他倒也不是衝動至不能按耐的人,如今也不怕太上真尊突然飛跑了,當下壓住要問的話,答道“需創造一個類似仙境般的力場空間,以強大的力量才能衝破,當是需真神力量吧。”
“吾徒所言不錯,但這天地間,除吾徒和昔日魔尊那孩子外,再沒有人能憑一己力量破開禁制。”
蘭帝當下就想起逍遙黑心來,便問道“你是不是說,今日之事絕非魔尊出手,而是逍遙黑心和大哥聯手所為?”
“他至今心不死,逍遙仙子也栓住他,仍不能改變他那顆心。吾徒若不想天地重蹈昔日浩劫,便需從他著手,妖后雖出得禁制,暫時仍返不得地魔宮去,天地間能容她藏身的也只有逍遙山一地而已。”
蘭帝當即便開口拒絕道“管我何事?我為何要去。師尊既都做得眼見他們作為而不阻攔,何以又要我插手多管?我來不過是心有所疑而已。”
照便忍不住輕手在一旁拉拉他衣衫,他看也不看的就呵斥道“你自己的事情還沒完呢,少要多嘴。說不管便是不管,你拉我衣裳也沒用。”
照當即便一臉尷尬的沒了聲息,心裡又氣又惱又發作不得。只是怕他這般態度惹惱太上真尊而已,卻換他一頓責罵。
“吾徒,事情緣由就如你內心所猜一般簡單而已。何必多想它。為師恐你知她真實,重蹈昔日覆轍,便著她如此說。為師所以任由她破禁制而出,皆因你不日前之言,妖后雖算得天下事,但並無撼動天地的力量,除非吾徒你助她,否則,她不過有力難為。終究是吾徒你的情孽路障,如今事既至此,當由你自去解決面對。”
蘭帝聽罷便不說話了,覺得這事情倒也確實簡單,想起別的,就又問起“她何以以師之徒自居?”
自然知道,玄門裡有可能又有資格被那女人稱呼為師傅的,除面前著老頭還能有誰?
“昔日為師念你修為長進,曾幾番與你相遇,之間一次便遇著她在你身旁,知你們即將成婚,又見她資質可造,便傳她一本為師心血經卷。那之後,她便通曉玄魔一切秘術法陣,也甘願隨你自居為徒。”
蘭帝又解去一惑,忙又問道“聖魔仙到底是誰?妖后既然被禁制在此,那她……”
“吾徒自當想通,吾徒當年得以不滅魂魄,全憑善水之助。妖后那孩子當年雖非死於忘情劍下,狀況卻也差不太多。為師本要將她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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