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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略顯稚嫩,遠沒有在警校時能夠和松田陣平五五開對打這麼兇猛。
這令萩原研二不由得生出些想要調侃他的興致,但因為手中的籌碼實在太燙,讓他不得不先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自詡是這夥人中最靠譜的大人,萩原研二將自己代入施令者的角色中決策道,“看來我們還是得去服務處一趟,以擔憂住宿安全為由,要求檢視是誰曾在我們外出時進過這間屋子。”
手中這份籌碼一定是從四樓賭場流出,但具體怎麼來,又為何而來,大家無從得知。
只是一提賭場,所有人都不約而同想到剛剛在游泳池邊上見過的被施暴男子。
那場景光是回想便讓人不寒而慄,同時也更加讓人堅定了想要儘快把這燙手山芋送出的信念。
然而當大家走到登記處,把這堆籌碼當做失物上交,並提出想要看看廊道監控時,十分不湊巧的,安保人員發現這處監控正好壞了。
雪破圖滋滋作響看不清一點畫面,且損壞的僅僅只有他們這一層樓。
安保人員的眼神頓時也變得認真起來。
要說50萬日元的籌碼對於大部分有錢買票登船的人來說還算一筆小數目,但攝像頭損壞的過於突然卻令他覺得事情變得麻煩起來。
萩原研二所住這一層均為家庭套房,從頭到位共有20間房,其中不乏社會地位優渥的成功人士。
安保人員雖然不是偵探,但長期就職經驗令他懷疑這大機率是人為作案。
多留個心眼總歸是好的,要不然這份飯碗保不準明天就得丟。
“我叫齊藤連,你們喊我齊藤就行。”這位身穿黑色西裝的平頭男人一點也不懷疑萩原研二所說有假,在看了他拍攝的影片後提出先聯絡其他住在這層樓的顧客,看看房間裡是否有多出原本不屬於自己的存在。
結果這不聯絡不要緊,一聯絡便發現,其中倆戶住戶在齊藤的提醒和協助下,發現自己放在房間內的籌碼不見了。
同時也有和萩原研二一樣多出來的。整層樓瞬間人心惶惶,覺得有人要藉此謀害自己。
被集中喊道會議室集合,十幾人的座位瞬間被坐滿。
“原來有這麼多人都去過賭場啊”萩原研二小聲對著松田陣平咬耳朵道:“你看那邊那家還帶六歲的小孩進去,也不怕從小教育失敗,導致他長大變成賭鬼。”
當然這些都不是本次會議最重要的事,因為涉及籌碼,賭場那頭的負責人也抽空趕了過來。
留著光頭的男人長相可怖,身材魁梧。身上的黑霸氣勢遠比當日在龍崎家入市搶劫的犯人更加恐怖。
他一坐下,原本吵鬧討論著的會議室立刻鴉雀無聲。
暖黃色的燈光也不能帶給人溫和感,因為光頭掃過在坐之人的眼神過於冷漠,就像是在審視犯人。
不過大概過去一分鐘左右,其中一位在社會上地位同樣不低的人猛拍桌子提出:“剛剛在齊藤先生的核對下大家發現多出來的籌碼和遺失籌碼數量並不統一,一定還有其他人隱瞞了自己收到或丟失籌碼的事實。”
所有房間裡、包包裡多出籌碼的人都表示與自己無關,他們全部都是受害者,沒道理坐在這裡像犯人一樣接受賭場工作人員的詢問。
“要我說,我們把東西放這,你們自己討論著處理就是了。現在這樣算什麼?把我們集合在這裡玩非法囚禁麼?”
現在說話的是剛剛在樓道里和萩原研二他們有過一面之緣的鄰居——大背頭守澤先生。
萩原研二半眯著眼睛觀察到對方放在腿上的食指和拇指正在不住的摩擦,一副典型心裡藏事有話不說的模樣。
“實際上,我們賭場在今日早上就收到過一批造假籌碼。”面對守澤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