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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們在三個不同的地方登陸。”
“又成佔領軍了……好吧我們登陸了,然後呢?”
“我先找到了楚子航,到夜裡才找到你,你和一堆海蜇躺在一起。”
“哎喲……你們怎麼不送我去醫院?”路明非果真覺得渾身又癢又痛。
“我們被通緝了,全日本範圍內我們三個現在是級別最高的通緝犯。在被通緝的前24畂小畂時裡,罪名只是偷渡和倒賣珍貴文物,現在又增加了‘持械搶畂劫’、‘走私核燃料’和‘強畂暴幼畂女’。”
“喂!前面四條還像個有志氣的罪犯,最後一條怎麼忽然下畂賤了?”路明非很受傷。
“總之局面比我們想像的複雜,我們沒法把你送去醫院,在那裡等你的只會是日本警畂察。更糟糕的是日本境內所有聯絡人都失效了,原本光是東京就有四處供學院專員緊急時動用的的‘安全小屋’,但現在那裡遍佈警視廳的便畂衣,有人出賣了我們,還佈下了陷阱等我們。電畂話、郵件、甚至我的信畂用畂卡都無效了。”
“那我們應該給美國本部打電畂話不是?”路明非說,“我們可是有組畂織的!”
“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已經試過了,但是從日本打往卡塞爾學院的電話被屏畂蔽了。”愷撒說,“我還曾想通畂過網路電畂話撥打,但是楚子航提醒我通往卡塞爾學院的每個電畂話都會被竊畂聽,我們聯絡學院等於暴畂露我們自己的位置。”
“那是有人想搞我們?”路明非明白了。
“整個日本分部背叛了。三百多名資深專員,全部背叛。”愷撒說,“只有內部人才那麼瞭解我們的行動方式,準確地把我們所有的聯絡線都剪斷。他們把我們困在了日本境內,我們現在是一支孤軍。”
路明非呆了一會兒才終於接受眼下糟糕的事實:“我就說嘛!美作不僅是個傻畂畂||逼……還是個狗叛畂徒!”
“很遺憾,”愷撒聳聳肩,倒上兩杯香檳遞給路明非一杯,“所以我們現在暫時隱藏起來,避免出現在公共場合。原日本分部的專員清一色的‘A’級,他們會混在警畂察中捕捉我們,我們未必一定有勝算。”
“清一色的‘A’級?”路明非不敢相信。
這種絕對精英的專員團隊在世界其他各國都是不可想象的,任何國畂家的團隊中都有精英也有湊數的,惟獨日本例外,日本分部要求每個人如鐘錶那樣準確和絕對服從,日本分部就像日本人造出的車一樣細節上完美無缺,他們未必是驚才絕豔的但是他們都是優秀的,合作起來無懈可擊。路明非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軍團的黑西裝男或整整一個軍團的黑衣忍者。
“那這是哪裡,你們加圖索家的酒店?”路明非拍了拍身下那張柔軟的大床,這間屋子金碧輝煌不說,這張床也是奢華得驚人,是一張紫色絨面的圓床,屋頂還嵌有淡粉色的玻璃鏡子……路明非心裡一動,“或者……你家的情人旅館?”
這逼人鼻血的情畂色感,絕不像什麼正經地方。
“不,加圖索家在日本的產業不多,我也沒有聯絡他們。我們不能肯定對方是否也滲透進了加圖索家,這是個操日語的國畂家,我們義大利人完全搞不懂它。”愷撒說,“這裡是高天原。”
“高天原?”路明非還在迷惑。
愷撒走到門邊向他招手示意,路明非爬起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在昏睡中被套畂上了一件華麗的銀色睡袍,就像古羅馬的長袍似的,華麗麗地露出他有點單薄的肩膀和胳膊。從門縫裡看出去的第一眼,路明非就傻了,呆呆地張著嘴,人生觀受到了嚴重的衝擊。
楚子航一身藍白相間【原文是用的“見”,但是根據文學常識是“間”】的和服,但和服上身的白褂褪了下來,衣袖紮緊在腰間,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