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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一樣的睡姿,也沒再做其他的事,依然原路無聲的返回去,輕輕的合上大門。
在車流湧動的B城街頭佟夜輝攔了一輛計程車去公司,路上給助理打電話交代讓人去把他昨天扔在路邊的車開回來,順帶讓他通知下去如果他晚到公司,上午的會議就延遲,一切都交代妥當才安心下來。
路上果然碰見堵車,到公司樓下早已經過了開會安排的時間,一路匆匆上樓助理鄧輝很有眼力的站在電梯口迎他,看見他一身擰的像梅乾菜一樣的穿著,到底沒繃住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
佟夜輝不想跟他囉嗦,疾步往自己辦公室走,頭也不回的交代:“給我去準備一身衣服,我要洗個澡,通知他們20分鐘後開會。
鄧輝跟了佟夜輝時日也不短了,知道他的脾氣,趕緊幾步趕到前頭去給他開門,兩人正準備進門的時候,對面的一間門也正好開了,裡面走出個大個子,看見佟夜輝也露出驚訝的表情走過來問道:“夜輝,你這是幹什麼去了,怎麼這身打扮?”
正要進門的兩人被攔在門口,正推著門的鄧輝扭著身對來人招呼了一句:“杜總。”
杜總就是當年的小五,只是如今已經很少有人這樣叫他了,他朝鄧輝點了一下頭,算是打了招呼,鄧輝進了門,留在門外的佟夜輝注視著杜誠張了張嘴,停頓了片刻最後轉身進了辦公室,杜誠知道他有話要說也跟著他走了進去。
進到門內,佟夜輝直接往裡面的休息室走,鄧輝已經在裡面準備他的衣服,進到屋裡他站在床邊直接脫衣服,脫到褲子的時候忽然想起來,從口袋裡掏出兩把鑰匙遞給鄧輝:“給我配一副新的來。”
鄧輝一看就知道是房門鑰匙,樣式卻是老舊的不像是能出自佟夜輝之手的東西,不經有點疑惑,可他也沒表露出來,應了一聲就收進了口袋裡,這時正好杜誠也進來了,鄧輝知道這兩人肯定是有話說,招呼了一聲就出去了。
杜誠進來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問佟夜輝:“你昨晚幹什麼去了,弄這一身。”
佟夜輝彎腰脫鞋子,隔了一會才用不高的聲調說:“小五,憾生回來了。我昨天就是去接她了。
”
房間裡忽然包圍起一種沉悶的壓抑,杜誠的坐姿好像僵硬了,佟夜輝解皮帶的銅釦碰撞聲聽著格外清脆。
忽然間杜誠就說:“我不想見她。”然後又恍惚著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虛弱笑容,他站起身來往外走:“她以前還叫我五哥來著,往前幾年都不想的,怎麼這日子越久就卻越記得清楚了,其實她也沒哪不好,當初怎麼就、、、、”
杜誠最後的幾個字被他關在了門外,佟夜輝搭在褲腰上的手半天沒動,等杜誠出去了半天他才兩腳踢掉褲子,折身進了浴室。
收拾好自己,佟夜輝步履健碩的往會議室走,這一天的會議是整個集團公司的上半年度總結會議,這個會召開之前其實已經準備了很久,下面各個分公司的經理負責人都在這一天被招了回來,誰該升,誰該降,誰該被調走給人挪地方都在這一天裡見分曉,他衣著得體,面容整潔,姿態風流,人又長的好,走動間渾身上下無懈可擊,鄧輝在前面給他引路,為他推開厚重的會議室大門,裡面的各路精英瞬間起身。
佟夜輝進門後特意看了一眼副總位置上的杜誠,兩人的目光相接時,杜誠眼裡一片平穩,目光沉沉,和往日沒有什麼區別,他們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人,人生的取捨之間比誰走的都清楚明白,佟夜輝轉回目光進入會議的議程。
如今的他們都今日不同往時,五年前他們脫離了原來的那個生意圈子,手裡拿著大筆的閒錢轉而開始投資房地產業,當時的房地產業正是黃金時期,他們拿錢賄賂圈地,囤積了大量的土地積壓一段時間再轉手賣出,一兩年的時間他們積累起了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