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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留言嗎?”她還是心不在焉的問。
“附有一張粉紅色精美卡片。”斯愉調侃的回答。
“念出來。”新堤毫不避諱的說,這種情書,她有一整個櫃子,多的是沒有拆封就直接丟進去的。
斯愉拆開信封,她清了清喉嚨,掩藏不住笑意的說:“我念囉!”
“念就唸,幹嘛故作神秘?”新堤懶洋洋的說。
斯愉轉動著眼珠子��家槐菊��哪睿骸膏牛��欽餉蔥吹模��覽齙男碌絛〗悖�D闈啻河雷ぃ�怕擅骶瓷稀!?
“就這麼幾句話?”新堤挑動眉端,像是聽到天方夜譚。
“是啊!就這幾句。”斯愉忍著笑回答。
“真土!”新堤終於罵了出來,“他以為這是什麼年代啊!還青春永駐?難道他不知道我開的是美容坊嗎?是不是在諷刺我?用這麼恭敬的語氣,他以為是在回國父的信啊!”
斯愉噗哧一聲,笑得不能控制。
“朱小姐,我看這個古律明是拘謹太久了,一時之間很難改過來,你別生氣。”斯愉很難得,居然幫著古律明說好話。
“我才不會跟那種沒見過世面的人一般見識呢!”新堤刻薄的批評,“改天叫他帶他老婆來做做美容保養吧!跟那種人過日子,也光鮮不到哪裡去,亮麗我想是更談不上了。”
斯愉好不容易止住的笑意又被新堤引得開始氾濫了。
新堤總是這樣,像是除了她以外的女人都只會煮飯打掃似的,只有她最明豔最動人,千軍萬馬也比不上。
“要不要我打個電話過去道謝?”斯愉玩笑歸玩笑,還是不忘公式化的添上一句。
“電話當然是要打囉!不過,不是你打,我親自打。”新堤得意的說:“給他一點溫柔,畢竟三雅現在是我們合作的大股東,沒有古律明,就少了很多方便。”
“我看,還是幫你準備一份回禮送過去吧!”斯愉周到的說。
新堤神秘的一笑說:“不必了!送禮物還不如我約他吃飯來的叫他高興,何樂而不為呢?反正我沒有損失。”
“跟他吃飯,你受得了?”斯愉皺起了眉頭,心想:若換作她,她可不能忍受。
“應酬嘛!臺詞還不是都一樣?只是人換了而已,沒什麼不同。”新堤非常通情達理,她從來不會跟自己的鈔票過不去,能夠讓客戶滿意,只要能力所及,她都會全力去做。
“那麼今天呢?你跟哪一位共享燭光晚餐?”斯愉笑吟吟的問,對於新堤的情事,她特別感興趣。
“當然是周先生!至少今天以前他的表現都沒有讓我失望過。”新堤抬起睫毛,給斯愉一個神秘的眼神,那向上彎的嘴角,充滿了俏皮的笑意。
是的,一個男人如果讓女人稍微產生吝嗇的抱怨,那麼,他就不會得到這個女人的尊敬。朱新堤要的,向來是闊綽的男人,也是已婚的男人。
這種男人不會有天長地久承諾的麻煩,她已得過天長地久承諾的教訓。
今天晚上,新堤跟周漢原約會。
周家經營飯店及航空事業,名列成功企業家雜誌評論之冠,誰都知道他的妻子邵予霞是印尼木材大王的獨生女兒,能幹貌美兼而有之,他為周漢原生的一雙兒女都是耶魯大學的高材生,應酬交際的手腕更是高杆,賢內助的封號可能就是為這種女人所發明的。
周漢原的現任女朋友是朱新堤,這也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他們公然出雙入對,毫不避諱的在雜誌封面出現,他的轎車更是常停在名媛的門口,而各個上流社會的宴會中,更是少不了手挽朱新堤的周漢原。
新堤對男人的魅力也在此,她從來不要求當個透明人,而那些偷腥的男人卻忙不迭的要將她現寶,完全無視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