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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澤宇覺得自己可能是和江越待得久了,不然為什麼會從這段話中聽出一股酸味和委屈感,眼眶都紅了,不會是要哭吧。
江越確實想哭,被自己蠢哭的。不過他硬生生憋回去了,如果時光能倒流,他要回去把說出那段話的自己毒啞。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他沒忍住吸了吸鼻子:「當我沒說過。」
「徐一嘯是我小姨的孩子。」
和江越聲音一同落地的是施澤宇的解釋,他剛想伸手去擦江越眼角上的淚,卻發現對方只是單純的鼻子癢而已。
江越一邊揉著鼻子一邊吐槽道:「表兄弟就能隨便把洩露密嗎,親兄弟還明算帳呢。」
江春花到現在還防著他亂花錢呢。
沉默片刻,施澤宇問道:「你想怎樣?」
「咳咳。」江越咳了兩聲,一本正經的說道,「首先,為了你的財產安全,所有的密碼都得改。其次,雜物間的密碼我可以大發善心的幫你改。」
「不要。」
「為什麼?」
施澤宇拒絕的果斷又乾脆,完全不留一點餘地:「你是誰,我換不換密碼跟你有什麼關係,丟得又不是你的錢,管好你自己。」
「我們是…」
江越愕然,他開始仔細思考這段關係,突然反應過來他現在只是一個寄人籬下的蹭住人員,完全沒有人權。
但一想到那些限量手辦他就心癢難耐,不行,必須得改變這個現狀。
趁著施澤宇不注意,他開啟論壇,編輯好帖子正要發出去,卻發現網路訊號被遮蔽了。
不會吧,現在社會,城市中心,竟然會發生這種慘絕人寰的事,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開了遮蔽器。
看來只能親口去問了。
江越小心翼翼的推開臥室的門,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滿眼真誠的發問。
「睡一晚你要多少?」
拿起百年孤獨,打算催眠自己的施澤宇,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怒意說道:「不賣。」
「兩百夠嗎?」
「不賣。」
「三百?」
「我再說最後一遍,你給多少我都不賣。」
「五百,不能再多了。」江越一臉肉痛,他的小金庫今天之後就要不復存在了,「做人可不能太貪心。」
施澤宇放下手中的書,盯著江越的眼睛注視了很久,他覺得可能是自己曲解了對方的意思,某人的腦迴路不能以常理來判斷。
「先說清楚你要買什麼?」
「住宿費啊,酒店都沒你家貴。」
……
經過漫長而又複雜的溝通後,施澤宇終於從一堆無效資訊中找到了蛛絲馬跡,非常艱難的搞懂了江越清奇的思路。
「你做這麼多,就是想改密碼。」
「所以,住你家是不需要給錢的。」
雙方都對此做了陳詞總結,都非常默契的曲解了對方的意思。
江越:「那只是順帶的,我只是想讓我們的關係變得平等而已。」
施澤宇:「我沒說不用給,要不要取決於我的心情。」
江越:「你果然是個騙子,你之前還說只住一晚不用給的。」
施澤宇:「之前那段話我沒有看低你的意思,我是想讓你搞清楚,以我們目前的關係,你還沒資格管我。不光是我,其他人也是一樣。」
江越:「我不是要管你,也不想管別人,我就是不想讓徐一嘯開你家的門。」
施澤宇:「江越校友,人際交往要懂得分寸。如果你要到別人家過夜,首先要徵得主人的同意,至於要不要支付金錢,這取決於主人的選擇。無論是普通朋友還是親戚,一天兩天是可以不給,但時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