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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氣急,側身拉開了距離:「你不要命了!」
在醫院出手的是自己,都見血了,關超可不會留手,他被判那麼多年不是因為猥褻,而是因為差點出了人命。
那個無辜的孩子,就是因為靠近他,取得信任,差點一點改變了他,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動不了。
每次想起,江越心裡就一陣內疚,他在黑暗中,遇到到很多次救贖,全都被關超毀掉了。
但凡今天的人不是施澤宇,他都會死抓著不放,那是求生的本能。
可施澤宇不行,如果活著的代價是將他最重要的人拉入深淵,那他寧願放棄求生。
要是,江越眼裡的寒芒掃向關超,你死了就好了。
關超突然笑了:「你看,我們是一類人。」
也只有我能接受你黑暗的一面,並為之感到興奮。
「不是。」
在江越為此產生動搖之前,施澤宇堅定的出聲否決,「他不是。」
「他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會去迫害無辜的人,他和你從來不一樣。」
「是嗎?」關超的眼底閃過一絲嘲弄,「看來最瞭解他的人只有我。」
車燈閃過,照射在江越的眼睛上,在被掩蓋的情緒之下,一隻手緩緩推向關超。
你去死吧!
卡車飛馳而過,江越的手被人攔截在了空中。
施澤宇將人拉到了自己身後,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帶人離開。
「下不為例,不是每一次我都在你身邊。」
「知道了。」江越收回自己的手,鼻頭有些發酸。
他理智過了,甚至強迫自己說出了不願面對的過去,可結果呢,只是備案,關超依舊可以肆無忌憚的出現在他的安全距離內。
「不是知道,是記住。」施澤宇伸手抱住江越,「你會擺脫他的,我保證。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江越眼眸震動,這句話,他聽過很多遍了。
聯考過後,學校響應教育局的號召,放起了寒假,連高三的學生也是。
對此,紀雨婷戲稱,這屆高三是十四中有史以來最輕鬆的一屆。
許依依可算是有了一段可支配的自由時間,風風火火的制定了旅遊計劃,美其名曰高考前最後的狂歡。
如果不是上面一水的接機,送機,簽售會,路演,唐遲遲可能會真的相信。
有人歡喜有人愁,一放假就被他哥關在家裡的江越最有發言權。
他就像是童話故事裡的公主,每天坐在窗前,看著樓下的人來來往往。搞什麼,有沒有人要毒殺他。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出門?」
江樺拿著外套,拖著緊抱他大腿的江越一點一點的往外挪:「我給你算過,你出門會有血光之災。」
「迷信,那都是迷信。」江越一臉悽苦,見血算什麼,有什麼比別人去見偶像,自己卻待在家裡拆快遞來的痛苦。
江樺停下腳步,摸了摸江越的頭:「再忍忍,等我們搬離這座城市你就可以出去了。」
江越鬆開手,一臉震驚的問道:「什麼意思,欣慈姐怎麼辦,你想提起褲子不認人?」
江樺一臉黑線,大半輩子的根基就在著,要不是卦象撲朔迷離,誰想離開自己土生土長的地方。
「福福,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我們要遠離他你明白嗎?」
江越:「我不明白,我還要高考啊!」
江樺從桌子底下抽出墊桌腳的成績單:「你考不考有什麼區別?」
江越宛如晴天霹靂:「一分它也是分啊!」
第52章
話音剛落,一枚硬幣就滾落到了江越身邊,好巧不巧,面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