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第1/3 頁)

&ldo;是他。&rdo;

&ldo;您能肯定嗎？&rdo;貝爾東問道。

&ldo;絕對！他不停地撩撥我，讓我開得更快一點。他那麼害怕耽擱了去巴黎的火車。他是跑著穿過火車站的。&rdo;

&ldo;他跑著？&rdo;

&ldo;說是這麼說。他一條腿在跑，另一條腿拖著，可以這麼說吧。&rdo;

法官又把羅平帶回了他的辦公室。

&ldo;事實在眼前。您在朗布依埃上了火車，如此地匆忙，人們完全可以想到您一定是想要會什麼人。那麼是誰呢？費利西安&iddot;多夏安吧，這是顯而易見的，因為就在轉天，您去拜訪了馬蒂亞斯&iddot;多夏安，還在他那裡拿到了拉斐爾的地址。您就是在拉斐爾家被捕的。出於我尚不知道的原因，不過您會告訴我的，您仇恨多夏安家族。您殺害了費利西安，也許您正在想方設法殺害拉斐爾……&rdo;

&ldo;可是……&rdo;

&ldo;等一等。這還沒完。格扎維埃&iddot;蒙代伊的被襲擊是和軍醫的被殺害有著某些聯絡的。那個殺害費利西安&iddot;多夏安的人，同樣地襲擊了格扎維埃&iddot;蒙代伊。另外，我警告您，一旦蒙代伊先生的身體狀況允許他回家居住，我會帶您去找他對質的，到時候我們再看吧……&rdo;

所有這些既非常合乎邏輯，又十分滑稽可笑。羅平忍不住笑了起來。

&ldo;請原諒，法官大人，我並沒有反對您的邏輯推理的意思。它太精彩了。但是這和我沒有絲毫關係，您明白嗎。&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是亞森&iddot;羅平。&rdo;

活該！名字報出去了。羅平，無論如何，更喜歡公開地參戰。

&ldo;您是亞森&iddot;羅平。&rdo;法官打趣地說，&ldo;真是滑稽。&rdo;

&ldo;而亞森&iddot;羅平是從來手不沾血的。&rdo;

&ldo;聽著，&rdo;法官又十分嚴肅地說，&ldo;我沒有時間好浪費。是不是羅平，我都要指控您的企圖謀殺和殺人罪。&rdo;

然後，他轉身對著目瞪口呆的律師，補充說道：&ldo;您的當事人，大人，應該懂得不能嘲笑法律……看守，把他帶走。&rdo;

羅平又上了囚車，它又把他帶去健康中心。他平躺在鋪上，確信已給法官的頭腦裡置下了疑慮。他肯定很快就會想：&ldo;難道是真的？他真的是亞森&iddot;羅平？……&rdo;於是，他們召來韋貝爾……國家安全部門的負責人也將被諮詢……這個訊息會一級一級地傳播開來。&ldo;這有可能是他。注意！千萬別幹蠢事！尤其是新聞界，肯定會長時間地被排斥在一邊。&rdo;

在對手隊伍中製造恐慌是羅平比較喜歡用的一種手法。它將再次帶來好處，如果……但是他馬上就被注意上了。其實，他返回後還不夠一個小時，他單人號房的窺視孔就被推開了，一隻眼睛出現在那裡，這決不會是看守的眼睛，因為緊接著激烈的私下交談在門後面小聲地開始了。羅平，越來越有信心，坐在矮腳凳上，把臉孔以最佳角度呈現在觀察者的眼前，後者在輪流地出現在窺視孔後面。法官是對的，當他說在罪犯檔案部門沒有任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