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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南一口含住。連同蔚藍纖細地指尖兒。
蔚藍忍俊不禁地看著紀南在自己地手指頭上磨牙。笑眯眯地呼嚕呼嚕他地腦袋:“怎麼樣。我地手指有沒有變得粗糙?味道如何?”
一句話。把曖昧地氣氛破壞得一乾二淨。紀南嘆了口氣。哭笑不得地坐直了身子。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繼續給老婆揉肩膀。心裡暗暗打定主意。一會兒睡覺地時候。一定連本帶利地全討回來!
上好藥,飯菜端上桌兒,紀南忙前忙後,沒讓老婆
兩個人坐在桌前,難得地,沒有兩個小嬰兒搗亂,可吃飯。
一碗米飯下肚,紀南忽然抬頭,望著蔚藍剪得很凌亂的頭髮,焦黑一片的羊毛衫——“知道嗎?我喜歡這麼靜靜地看著你,你吃飯的樣子,斯文又美麗,只要想著你現在的樣子,我工作的時候,就會覺得很溫暖。”
“有時候,我想,只要你在家裡平平安安,開開心心,即使,我要面臨的是槍林彈雨,血腥殺戮,我所付出的一切代價,都是值得的,我們這些軍人,在外面衝鋒陷陣,做的全是九死一生的工作,究竟是為了什麼呢,往大里說,是為了祖國和平,其實,更多的是為了家裡的親人愛人,能夠平安喜樂,所以,我希望,我的蔚藍,不要去隨隨便便地把自己陷進危險中,不要讓我這麼擔心……”
蔚藍一怔,嘴角忍不住露出微笑來,點點頭,好,我答應你,紀南——我的……愛人!
紀南殷殷切切地想著的,對老婆的香豔懲罰,萬分不幸地被一通來自李妖孽的電話弄夭折了,接到李團長的緊急傳喚,紀南同志只好離開溫暖的被窩兒,利落地穿上衣服,出門去也!
這次,紀南到是沒出去多久,不到倆小時就回來了,一進門,本來以為老婆已經入睡,沒想到,燈還亮著,蔚藍就坐在嬰兒車旁邊,懷裡抱著睡了一白天,現在精神氣兒十足的小丫頭片子。
紀南湊過去,香了小女兒一口,逗得小可愛咯咯地笑,一雙明亮黑溜溜如寶石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細的縫兒,煞是可愛!
“別逗她,更不想睡了。”蔚藍鬱悶地撓撓頭,剛才,她迷迷糊糊剛睡著,就被這丫頭的哭聲吵醒了,抱起來哄哄,她就不哭,可是一放下,就又接著哭,實在是讓沒有做母親經驗的楊蔚藍同學大是撓頭啊!
“精神點兒好,咱家小子太不像話了,蔫了吧唧的像個小姑娘……”紀南不滿地戳戳兒子肉乎乎的小臉蛋兒,沒想到,那小子一撇頭兒,貌似不滿地晃了晃小腦袋,睜開眼——“不是吧!蔚藍,他剛才是在鄙視我嗎?”紀南睜大眼睛,瞅了半天,也沒看出剛才那道鄙視的目光,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蔚藍失笑:“胡說什麼呢,這孩子還不到兩個月,他哪知道什麼是鄙視……”她瞅了瞅小兒子,腦子裡也嘀咕,不會,這小子也是個重生的吧,後來仔細想了想,沒覺得哪裡出奇,不由笑了,天底下哪裡有那麼多重生的,自己這是魔怔了。一回頭,看著紀南穿著軍綠背心,彎著腰的身影,覺得他的神情似乎有點兒疲憊,臉色也蒼白,“咦,你臉色不太好啊,哪裡不舒服嗎?”這下子,蔚藍的精神全回老公身上了。
“沒,就是受了李大妖孽倆鐘頭兒的精神摧殘,這會兒是又餓又累!”紀南心有餘悸地縮了縮肩膀,李大妖孽吼人的功力如今可是見長,一口氣罵了倆鐘頭,不帶髒字兒,也不帶重複的。
蔚藍趕緊把丫頭擱紀南懷裡,去廚房準備弄碗兒雞湯麵,再弄個雞蛋羹給老公做宵夜。
一邊開火做飯,蔚藍也有點兒好奇,“你這陣子沒闖禍啊,李團長又因為什麼事兒開吼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罷了。”紀南也很無奈,“還不是前幾天二連跑濟南去,讓人家‘雄鷹’給削了,我說老二他太倔,跟人家玩擒拿格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