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水晶, 天鵝,髮卡(第2/2 頁)
一向好辯的她也被噎了回去。
她想起了有一次看動物世界,一隻河馬把自己的小寶寶銜在嘴裡,一個聲音說公河馬蠶食自己的幼子。為什麼,為什麼?如果平時她肯定會這麼問。可是她太害怕了,連話也說不出來。要怎樣的孤獨不安,如果連爸爸都可以吃掉自己,連媽媽都要。。。?他不敢抬頭看鯤表哥。
她坐在柳樹下,眼角溼溼的。鯤表哥的目光海停留在那隻被趕走的黑天鵝上。他在遠處的蘆葦叢中,紅色的嘴櫞在撥弄自己的雜亂的羽毛。遠處的荷葉高高低低,大如芭蕉扇的也有,小如碧玉盤的也有。陽光曬的多的地方,它們就慢悠悠的長,細小的杆子,託著鼓鼓囊囊的的蓮蓬。陽光曬不到的地方,它們就爭先恐後的長,粗壯的杆子,看不到蓮蓬。就連陽光也不能均勻播灑給每一寸土壤。
“莎莎姐,你喝,我就看著。”鵬表弟瞪著圓圓的眼睛,抿著嘴巴,他不知從哪裡買來一瓶可樂。
她灌了一口,並不是很習慣碳酸飲料。一股強烈的氣體直衝鼻尖,在眼睛出打轉,她閉著眼睛平靜一會兒,等她們煙消雲散。
鵬表弟嚥了咽口水,盯著她的緊閉的眼睛,“姐姐姐姐,你啊一聲,會很爽。”
她沒有張開口啊,一個大嗝從鼻尖噴出,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鵬表弟咯咯咯咯的笑,鯤表哥終於笑了。
“真不知道你為什麼喜歡喝可樂?打嗝一點兒都不好玩。”
“就是喜歡嘛。”
“看著別人喝也開心?”
“嗯,想想就很開心。”
僅僅是想象喝可樂就可以很開心了?她將來就會明白。
僅僅只是單純的去想念一個人,就會感到喜歡的幸福嗎?她會託著腦袋坐在姥爺的書桌前。她說,鯤表哥,‘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鯤表哥,‘金瓶落井無訊息,令人行嘆復坐思’,鯤表哥,‘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鯤表哥,‘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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