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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件事上他確實沒有說謊,在不久之前他剛剛煉成了一批新的“生命精髓”,準備用來拉更多人下馬。
事實上,在這幾年暗中的誘惑下,塞爾達城市的很多統治者都已經成為了“唯一教”信徒,能夠永久保持青春活力的禁忌藥劑“生命精髓”就是他手上最大的琺碼。
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都不可能打破自己的極限,成為可以一直保持自身活力的七級強者。而沒到七級,衰老和傷痛就會在人過了中年後不斷的侵蝕自身,特別是冒險者眾多的塞爾達城,位居高位得不少都是當年出生入死過的傭兵。
年青的時候什麼都不怕,拼命的和魔獸,怪物戰鬥,獲得了足夠的金錢和榮耀卻最終無法達到那傳說的領域後,這些人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行了。
沒有什麼比看著衰老和死亡一步步逼近更可怕的事情了,曾經什麼都不怕勇往直前的他們,開始變得比任何人都更怕死。也正因為如此,擁有著煉製“生命精髓”藥劑能力的“唯一教”發展非常的喜人,在多年的經營下,這個塞爾達城已經成為了這個邪教組織的大本營。
當然,“唯一教”的野心可遠遠不止這種程度,完成了“生命精髓”的煉製後,他們開始著手更進一步的殘酷研究。為此,塞爾達城的人口失蹤率在這幾年增加了好幾倍。不過這個城市本來就是個大型的交易集市,每年消失那麼幾百人根本微不足道。
就在這幾天,“唯一教”的某個研究已經取得了突破性的成果,幾乎接近完美的復原了某個古代語魔法時期的禁術。
然而,就在實驗接近成功的時候,這個遺蹟卻被至高神教發現了,逼迫得他們不得不向遺蹟的更深處轉移。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現在來到這裡的,基本都是“唯一教”的骨幹人員,除了教主和幾位大祭司以外,還有塞爾達城的教會主要支持者。可以說,教會的全部力量,基本都匯聚到這裡來了。
“也就是說,這場騷動,不是你們搞出來的。”說話的是一位戴著面紗,沒有露出真面目的女性。
身為女性,她對“唯一教”所擁有的“生命精髓”更加的熱衷。沒有那個的話,現在才四十歲的她恐怕早因為年青時透支魔力的後遺症變成一個老太婆了。對於女性來說,這是比死更加恐怖的酷刑。
“當然不是,估計是有人觸動了遺蹟最深處的禁法,導致這個遺蹟的最終手段爆發了。還好,我們有一部分這遺蹟的鑰匙,這裡才沒有受到波及。”
“但是這只是暫時的。我不知道這個遺蹟最終的那個禁法是什麼。可要保證我們平安無事的話,就絕對不能在這裡坐著等死,我們得想辦法找回主動。”
“你的意思是……”雖然基穆沒有明說出來,可對最近的實驗有所瞭解的諸人各自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有厭惡,有噁心,也有不屑,但是卻沒有任何人出聲阻止基穆說下去,這基本上就代表了他們的態度。
“沒錯,現在就是讓我們的實驗成果發揮作用的時候了。正好,現在那些遺蹟的怪物正在外面獵食,我們的東西即使放出去了,也不會被人懷疑的……”
八十九
“晚上好,梅爾的同伴們,很遺憾我現在沒有資格使用自己的名字,你們可以叫我的代號<;黃金的公主>;,或者和梅爾一樣直接叫我公主也可以。”在海拉爾旅館的大廳中央,傳說中的冒險者雕像前,公主很有禮貌的向拉夏,尤麗雅,米拉她們介紹了自己。
優雅而不失高傲,穩重而華麗,這就是公主給拉夏,尤麗雅她們的第一印象,如同真正從故事中走出來,穿著華麗衣杉的金色公主一樣。
“尤里西斯,這是誰?”拉夏悄悄的咬著尤里西斯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