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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其二,您在衛氏這個漩渦裡,危機重重。遠的不說,光是近一週,我的人已經抓到幾回藏頭藏尾刺探情報的鼠輩,都跟姓鄭的脫不開關係。您的父親更是巴不得逮著機會,就置您於死地‐‐當年那個跳樓小姑娘的髒水,您至今都沒有洗清!眼下的當務之急,我以為是收攏人心,掌控衛氏,而不是兒女情長!&rdo;
&ldo;更何況,此時與餘致遠結仇,只會讓您腹背受敵!&rdo;
衛修靜靜地聽他說完,才道,&ldo;道理我都懂。&rdo;
……就是我不聽我不聽,是吧?
&ldo;姓餘的對她不忠,餘家也對她不好,就連認她為養女的湯家,當初不也是歡天喜地的把她打包送給了餘家,以換取十年的持續投資?這對她不公平,她值得更好的。&rdo;
周伯張了張口,又閉上了。
他想到了衛修的母親周芷。同樣是聯姻的犧牲品,同樣有個混帳丈夫,周芷鬱鬱寡歡了十幾年,最終在車禍中香消玉殞。
可梅小姐看著不抑鬱啊!
&ldo;也許梅小姐是真愛餘致遠,願意等他迴心轉意,回歸家庭……?據我所知,他們並不是那種名義夫妻各玩各的‐‐至少她從未出軌。&rdo;周伯忍不住道。
&ldo;那是她品行高潔,&rdo;衛修斬釘截鐵,&ldo;我只想幫她認識到,她不必把一生都葬送在不幸福的婚姻中。&rdo;
不要像他的母親,至死都沒能擺脫衛永言的傷害。
周伯:&ldo;……&rdo;
當小三也能講得這麼大義凜然,我還能說什麼?!
……
衛修忙著搬家的時候,鄭承望正暴怒地將酒杯砸向牆面。
&ldo;嘩啦‐‐&rdo;一聲,碎玻璃四濺。
室內如颱風過境,一片狼藉。
鄭倚菱剛挪動一步,紅底鞋嬌貴的真皮底就被玻璃渣劃花了。她心疼地蹙起了描畫精緻的柳眉。
哪怕現在可以滿世界飛、隨意將奢侈品店一掃而空,骨子裡的小家子氣仍是改不掉。
&ldo;那些人都瞎了嗎?&rdo;鄭承望前晚徹夜飲酒,眼中布滿血絲,&ldo;對付衛修,我會用那種手段?我恨不得直接送他下去見他老孃!&rdo;
&ldo;你可不要輕舉妄動!&rdo;鄭倚菱忙道,&ldo;你爸爸對那小崽子厭憎至極,根本不需要髒了咱們娘兒倆的手!你只要對他做出寬厚包容的兄長姿態,他那個脾氣,必然會不識抬舉,反應激烈。對比之下,誰都能看見,他的品行可比你差遠了!&rdo;
鄭承望深吸一口氣,&ldo;媽說的對。&rdo;
&ldo;別著急,媽知道你咽不下這口氣。&rdo;鄭倚菱又何嘗不對衛修的跋扈傲慢耿耿於懷?
她安慰兒子道,&ldo;等你舅舅出來,我有的是法子給那小崽子點顏色看看‐‐包管他終身難忘!&rdo;
……
畫展的準備在緊張有序的進行。
交待好工作,梅衫衫就先行回家了。雖然是夏天,那天驟然落水,她還是小小的感冒了一場,這幾天都特別容易疲乏。
剛進小區,便見搬家公司的卡車排成了一長串,搬運工人穿梭著將一個個箱子往樓裡搬。
作者有話要說: 修修:今晚月色真美,想她,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