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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柔慢碾的磨人,卻比平常更加敏感。
情起而動,每一寸細胞都在瘋狂叫囂,沈聽月心底驟然空出一大塊,手胡亂地抓在他背上。
「寶寶。」感受到她的燥意,他在耳畔低語,語氣隨意的像是在問今天的天氣,「怎麼了?」
沈聽月被動跟隨本能,紅著眼尾看他,「不……不夠。」
傅硯初輕笑,溫柔地問,「所以?」
她勾著他的脖子,輕顫著回道:「要你。」
低沉的笑音落下,他加深了這個吻,「如你所願。」
……
初夏伊始,傅硯初的生日快到了。
沈聽月和他把工作壓縮到極致,總算空了五天出來,讓他將時間全數交出,由她安排。
提前和家人為他慶祝後,真正到了這一天,兩人搭上了前去熱帶海島的飛機。
訂了一處懸崖酒店,說是懸崖,其實屋前還有一大片專屬的私人海灘。
綠樹,陽光,沙灘,以及在露臺外的懸空網床。
遠離了光汙染和城市喧囂,夜晚星河流轉,根據天文最新快訊,未來一週將迎來流星雨,海島是最佳觀賞位置。
吃了晚飯,沈聽月親自端著蛋糕,唱著歌走來。
火光跳動在她兩頰,暈出淺色的暖調光暈。
傅硯初坐在桌邊,笑著看那抹身影越靠越近。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後,她傾身吻他,「阿硯,生日快樂。」
同一時刻,傅硯初攬著她的腰,將人擁在懷中,「謝謝老婆。」
沈聽月指了指上面的蠟燭,「快點許願吧。」
坐在他腿上,不由想起重逢的第一晚,傅硯初也是這麼抱著她,也許很多事情從一開始就已經冥冥註定。
海岸的風透過木窗撲灑在臉上,帶著慵懶的安逸。
傅硯初莞爾,「我的願望已經實現了,不能太貪心。」
沈聽月手繞在他頸側,義正言辭地糾正,「神明也是需要常聽常新的,不僅要說,還要每年,每個大小節都說一遍。」
傅硯初彎唇,湊過去親了她一下,「那就願望轉交,今天由你來負責。」
她先是怔了一瞬,而後很快笑開,「怎麼還耍賴呀?」
「傅太太代勞也是一樣的。」
沈聽月視線落回蛋糕上,輕聲叫他的名字,「阿硯。」
她側眸,認真地對他說,「希望今年明年年年我們都一直在一起。」
「希望你生日快樂,不止今日。」
「希望你萬事皆順。」沈聽月和他十指相扣,靠在他肩頭,「往後歲歲有我,永遠愛你。」
傅硯初的掌心託著她的後背,足以讓人溺斃的邃眸盈滿溫柔。
吻逐漸從唇瓣往下落,蛋糕的蠟燭被吹滅,清甜的奶油漸漸在舌尖融化。
直到被他抱著去了露臺。
私人沙灘只有一架單程的觀光懸崖電梯才能到達,將隱私性做到了極致。
網床上墊了柔軟的被子,沈聽月躺在上面,猶如瑩潤白皙的珍珠,眼角的水霧頃刻凝聚,彷彿大海的眼淚,在湛藍的海水中輕輕搖曳,承載著洶湧而靜謐的浪漫。
直至夜色漸深,她靠在傅硯初懷中,手在他胸膛上,一筆一劃寫著他的名字。
他的手被她枕著,順勢伸到背後,摸了摸她的頭問,「困不困?抱你進去?」
沈聽月晃著腦袋,「晚上有流星雨呢,想碰一碰運氣。」
話音剛落,遼遠的天際辰星愈發燦爛,直到一抹光亮閃爍而過——
朦朧的尾跡線劃過夜空,如約點亮蒼穹。
沈聽月興奮地指著那個方向,「阿硯,你看,你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