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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還抬著像少了車輪的馬車的東西,不過比馬車精巧多了,黎焉有坐過,是叫“叫子”吧!(汗……是轎子)漆得紅通通的,一看就知道其中一定有貓膩。
而領頭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著一對威風凜凜的劍眉和蒼色的鬢髮,一道深深的刀痕從左邊眼睛下方一直劃到嘴角右邊,是一個光看臉就知道對方不簡單的危險的角色,我的直覺告訴我,看到這男人最好能跑多遠跑多遠,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那男人卻用冰冷的目光瞄了一眼草叢,轉身命令道:
“停下!”
他的聲音沙啞卻很清晰,不大卻足夠所有人都聽見。我的心頭一沉,難道是發現我了?不會的,我的絕息之術到現在還沒有人拆穿過。
事實證明了我不過是白擔心,那男人不過是看天色已晚,停下來準備紮營。於是他的部下們散了開來,生火的生火,搭帳篷的搭帳篷,彼此之間默契十足,看得出久經鍛鍊。男人並似乎沒有休息的打算,命令抬“叫子”的部下,把“叫子”向湖的方向抬去。那些屬下依命行事,然後男人有命令一些人手把那個範圍緊戒了起來,他自己也提著他那把裝飾很樸素的劍在制定範圍內巡視著。不久,去湖邊的部下便出來了,人數和開始一樣沒有改變,唯一的變化是“叫子”已經不在了,顯然是被丟棄在了湖邊。
男人依然不放鬆,依然以湖的方向畫了個圓,沿著這範圍認真的緊戒著。我卻因為這一行為好奇起來,所謂的盜賊就是要有這種對奇怪的事情抱有好奇心才行,才不會放過任何可能或不可能的發財機會。
依照簡單推理,那“叫子”裡面一定有重要的東西或人物(這算什麼推理)。可為什麼丟在湖邊呢?難道湖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嗎?早知道我今天下午就應該全部挖一遍了。
不過,現在也不算晚,溜過去,一定還有什麼好處!
如此下定決心後,唯一的障礙便是那個危險男子吧!用什麼辦法可以躲開他,而不被發現?我想了想,使用絕影神功,不發出聲音的爬到了離那群人比較遠,發出一些輕微聲音也不會發現的地方。
在這裡,除非有和我一樣的夜視力,是不可能看見我做什麼了吧!我卻可以清晰的看見他們。我深吸了一口氣,將手伸出去,閉上眼,作出被冷雨惡毒的評論成“簡直就像是瞎子摸象”的冥想姿勢——我發現這種動作我最能集中精神。
用不了多少時間,我就成功的見到了冷雨所說的魔法元素。它們以光點的樣子漂浮在天氣中,閃動著不同的顏色,那色彩之多足就算令所有的畫師傾盡一生也無法調配出來,其中光綠色就有幾萬中之多,色彩與色彩之間變化之微妙,更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真不知道像冷雨勞倫這樣的魔法師們是怎樣在這花樣繁多的元素中,找到自己想要的元素再加以聚集的。
好在我也不打算聚集它們,我只是鼓動它們,我把我的精神力傳送到這光點的世界裡,於是光點變像被透明的手攪動一般脫離了原有的軌道,飛速的躍動起來,光點與光點的碰撞構成了極美的畫面,節日的焰火也沒有如此的美麗。
我像一個頑童般竟對此著迷起來,不斷把精神力量散發出去,竟然忘記了原來目的。知道我的力量撞擊到了一股奇怪的精神力。那力量出奇的強大,發出的是黑色的光芒,如死水一般平靜無波。我見鼓動不了它,就決定拿著所有的力量往上面撞,那黑色的光芒終於有了反應,威脅的向我撲了過來……
我睜開了眼,茫然的看著草叢。剛剛那是什麼……雖然那力量沒有傷害我,但我的心跳個不停,從頭到腳被冷汗溼透,殘留在腦袋裡的恐怖竟然和被香菜生氣的要笑不笑的盯住的感覺相同。難道那是……不可能的,香菜應該沒有那麼大的精神力。我如此安慰著自己。但如果真是香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