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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那麼稚嫩，勾人得恰到好處，一抿開就化了的糖水。

瘦弱的肩頭一推即倒似的，睜著杏眸，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或許她原本什麼都沒做，足以令他心火滔天了。

他捏了捏她的小臉，哄道：&ldo;袖袖乖，張口。&rdo;

她還沒反應過來，櫻唇微張，被他塞了一滿口的點心，嚼起來有些彈牙。

甜絲絲的，就是嗅起來有點腥氣。

&ldo;這是什麼呀?&rdo;

文鳳真指給她看碟子裡的點心：&ldo;袖袖，這是鹿茸糕，補陰的，於女子有益。&rdo;

遼袖有些疑惑：&ldo;給我吃這個做什麼。&rdo;

文鳳真殷紅的嘴唇抿開一絲笑意，做了一個手勢，然後妥帖地替她蹭了蹭嘴角的點心屑。

他將手指上的點心屑放進自己嘴裡，摸摸她的小腦袋。

他佔有慾很強，霸道貪心地想讓她身上沾滿他的氣息，滿足他隱秘的心思。

正是年輕人不懂節制，又是新婚夜這麼高興的日子。

&ldo;你好好吃，咱們待會兒要叫六回水的。&rdo;

他若無其事地說，又用手指塞了一塊鹿茸糕進去。

她太嬌弱了，受不了兩下折騰，便啞著嗓音嬌氣地喊累，他正年輕，怎麼忍得住。

遼袖卻說：&ldo;憋不住也要憋。&rdo;

遼袖連點心都不嚼了，面紅耳赤，被他推倒在喜床上時，肩頭都在顫抖。

她聽明白了他說什麼，緊張得手指都捏泛白了，這個人怎麼能這麼不講道理!

遼袖望著他，胸前一起一伏。

文鳳真剋制著想立刻將她脫光的心思，他知道她害羞，若是因為這個不理自己，就虧大了。

他說：&ldo;上輩子你不是喊疼便是喊累，我都依著你，完事了你還總是背過身睡覺，從不曾與我溫存，有時候想說說話，牽著手睡覺，你也不肯。&rdo;

文鳳真說著說著竟有些不解。

上輩子除了第一次她中了香，略有些主動之外，便再也沒主動過。

那天夜裡，他念著小姑娘頭一次，也都儘量放輕了。

後來她又總是躲躲閃閃的，一摸她像被荊棘紮了似的。

他怎麼能覺得她喜歡他。

牽著手睡覺又怎麼了!她說他手心都是汗，還不是因為剛做了體力活出來的。

遼袖小小地哼了一聲，他竟然還好意思說!

他哪回依著她了，還六回呢……

&ldo;殿下，你吹牛亂扯，累死的可是你。&rdo;

她在被窩下靜靜紅著臉小聲說。

文鳳真笑了笑：&ldo;你可別激我。&rdo;

她這樣一說，莫名其妙的好勝心都要出來了。

&ldo;我怎麼吹牛了，只不過越到後面越沒什麼貨而已。&rdo;

遼袖記得上輩子他精力最旺盛的時候，整夜不睡，足足叫了五次水。

嘴裡還輕聲著說不肯出來，想一直落在裡頭睡覺。

那時她嚇得小臉蒼白，趕緊推開他，這樣怎麼能行呢，會生病的。

龍鳳喜燭燃盡了，紅紗帳被他一隻手解下。

門外伺候的奴婢昏昏欲睡，時不時聽到搖鈴，只敢在外間伺候水。

越到後半夜，只剩下姑娘低低的催促與懇求。

兩個人壓著鴛鴦喜被，少女喘著氣，脖頸上泛著光澤感的香汗，兩個膝蓋上的軟肉磨蹭泛紅。

文鳳真滿足地牽著她的手，抱著媳婦兒，黑暗中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