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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斯年默然:「…你是因為這張你好看才發。」
「這話說的,我什麼時候不好看了?」葉吱瞥了他一眼,將相機揣回謝斯年兜裡。
謝斯年默默收下,只聽葉吱好脾氣地解釋:「我是因為這張我比你好看才發的。」
「……」
謝斯年懶得和她犟。
兩人走在湖邊,葉吱舒適地閉了閉眼:「你說我們就這麼一直走啊走,能走到哪兒去?」
「盡頭。」
「胡說。」葉吱道,「津湖沒有盡頭。」
「總會有的。」謝斯年淡淡道。「路一定有盡頭,津湖之所以叫津湖,是它本身的這一塊湖。可其他地方沒有這湖。那是他們的居所。」
葉吱撇撇嘴:「謝斯年,我發現你這人真較真。」
謝斯年:「我只是在打破你的幻想。」
葉吱感慨:「那是我的烏託邦。」
謝斯年一怔:「什麼是烏託邦?」
葉吱嫌棄地看他:「你連什麼是烏託邦都不知道?」
謝斯年言簡意賅:「不知道。」
「…姐姐免費給你上一課。」葉吱的食指點了點空氣,「烏託邦指世界上沒有,但你心裡有的地方。」
謝斯年頓了頓。
「謝斯年,你心裡的烏託邦是什麼?」
謝斯年沉默了幾秒,才說:「沒有。」
葉吱睨他,謝斯年定定道:「我什麼都有了。」
深怕葉吱聽不懂,謝斯年又補充:「一切好的事物,我都擁有了。」
他已經足夠滿意現在的生活,所以也沒了什麼烏託邦。
對於葉吱而言的地方,對謝斯年而言是不理智的幻想。
葉吱感嘆道:「看來我和你果然不是一類人啊。」
謝斯年彆扭道:「…也不能這麼說……你的烏託邦是什麼?」
葉吱「唔」了聲:「其實我也沒想好。」
謝斯年突然有些好笑:「沒想好的烏託邦?」
葉吱不重不輕地瞪他一眼:「只是一種寄託而已。」
「很重要嗎?」
行人愈來愈多,謝斯年拎著葉吱的後領調換了位置,讓她站在自己的右邊。
「不知道。」葉吱說,「沒想那麼多。」
謝斯年嗯聲。
又沒了話。
或許天氣太好,兩人都少了針鋒相對。寂靜舒適的環境總能讓人安下心來。
不互懟,就這麼走在一起,葉吱居然沒覺得不適應。
他們之間的默契同其他人不同,只是走在一起,就算不說話也不覺得尷尬。
走著走著,葉吱走累了。說要回去。
路上,謝斯年兀自道:「或許真的沒有盡頭。」
葉吱一愣。
謝斯年輕鬆道:「畢竟我們沒走到盡頭,誰知道津湖有沒有盡頭呢。」
葉吱頓了頓,笑了:「謝斯年,你被我洗腦成功了。」
謝斯年也跟著勾了勾唇:「幸好你不是做傳銷的,不然得有多少人誤入歧途。」
「靠!」葉吱朝著他的胳膊就是一拳,「我才不幹犯法的事呢!」
謝斯年沒躲,生生受了這一拳,葉吱打的也不重。
兩人回了帳篷,謝鵬和葉韋民正在搗鼓燒烤,於玫樊和齊雪蓮坐在那兒吃水果聊天,葉一詞坐在另一邊打遊戲。
葉吱坐在於玫樊旁邊,拎起一個草莓吃。於玫樊問她洗手沒,葉吱囫圇道:「待會兒洗。」
「現在洗去。」於玫樊說,「不洗別吃。」
葉吱委屈:「我又沒碰髒東西。」
「那也得洗。」
於玫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