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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江素便跟了進去,有人要劫牢啦,好玩。
懇不好,被發現了,有飛鏢向他射來,江素舉起酒罈一擋,酒罈碎裂嘩啦落了一地。“小爺的酒!”上好的梨花釀,糟蹋了。
江素惱對方打爛了自己的酒,從懷裡摸出長鞭向對方揮去,對方拔劍相擋,鞭子如蛇一般纏絞著對方的劍,一時誰也未佔到便宜。
府裡的巡院趕來與黑衣人的同夥打成一片,黑衣人見情況不妙,急欲離去。“你是什麼人?”對方竟然開口江素身份。
讓江素冷哼一聲,開口道:“你管小爺身份,賠小爺的酒!”
對方在江素開口時,藉著牢內昏暗的火光將手中的藥丸擲向江素的口中,就差一點便要飛進江素的口內,一道銀光閃過,把那藥丸打落在地。“卑鄙!”
任翔一身煞氣,閃著寒光的精鋼鞭未收回,而是藉著腕力襲向黑衣人的面門,黑衣人後退著,沒有逃走的路,只能硬拼了。
任翔與江素對視一眼,同時出招,黑衣人被他們二人逼的節節敗退,江素恨對方打爛了自己的酒還向自己投藥丸,下手狠重,鞭子揮打在黑衣人身上便是皮開肉綻,不多時黑衣人便被二人制伏住。
“讓你打爛小爺的酒。”一鞭一鞭狠狠地打下去,對方的身上已經是體無完膚。
“莫要打死了。”任翔提醒著。
江素哼了一聲憤憤的又踢了兩腳才罷休。“這都是些什麼人?”
“我也不清楚對方來歷,不過很快就能知道了,多半與路上襲擊我們的人有關。”任翔答道。
夏寧在睡夢中被吵醒,揉著眼睛詢問錦心:“叫我起來做什麼?”
“你快過去看看,上套了。”錦心把夏寧拉起來,一邊往她身上套衣服一邊解釋:“碧兒前來稟告說,有人夜闖監牢。”
這次夏寧是清醒了。“來了?我得去會會對方。”
夏寧來到的時候就看到一臉怒氣的江素,手裡還攥著他的長鞭。 “你怎麼在這裡?”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江素不悅的反問。
夏寧抽了抽鼻子,江素一身的酒味。“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喝什麼酒?”
“怎麼?小爺喝你一罈酒你就心疼了?”江素臉沉下來,就跟只刺蝟一樣把全身的刺都豎了起來。
“這什麼話?”夏寧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受傷沒有?”
關心的話語把江素的不悅消除了大半,撇了下嘴回道:“小爺功夫這麼好,他也配傷我?”
“沒受傷就好。”夏寧看到任翔也在一邊。“翔翔,傷著沒?”任翔搖了搖頭,目光冰冷的盯著地上的黑衣人。
趁熱打鐵吧,把前來的黑衣人,只要是沒嚥氣的全都綁了起來,一個一個審問,不信這些人當中全都不怕死,只要有一個人招出幕後之人,她就好查了。
一共來了八人,活著的還有五人,當場咬舌自盡的有兩人,剩下三人全都是死鴨子——嘴硬。嘴巴緊的像蚌殼一樣,一個字也不露。
夏寧對審問不在行,便把這任務交給碧兒,她只要個結果,過程不管了。在雞鳴的時候帶著三個夫郎離開監牢,回去補覺。
後院門口,三個不同風情的男人同時轉頭看她。要補眠,該去誰的房呢?
錦心先轉身離開,近來的日子夏寧都是留宿他處的,他也不能獨佔她的寵愛。夏寧看了看任翔和江素,江素一撇嘴,滿臉的不屑,本想拔腿離開,怎奈這腿不聽使喚,就跟訂在了地上一樣。
其實,他也是期待著的,他也想夏寧來自己這院,哪怕只是鬥兩句嘴也好,可這想法他彆扭的不願意承認。
夏寧思量了一下,覺得任翔相比江素來要善解人意一些。“翔翔,你先回去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