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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跟真事似的。
聞言,程靖森不置可否,只是俯首,問身側女孩:「是這樣嗎?」
「不是的。」
林未光軟聲否認,扯扯他衣袖,看向方才說話的那名女生,有些膽怯似的,又迅速垂眼。
她眉目間流露幾分怯懦,眼睫掛著淚珠,委屈道:「這位姐姐確實在場,但我和周小姐曾經見過,她也是後來才認出我,然後聊了幾句。」
「周小姐問我……你和我的關係,我回答了。」她說,「或許是我說法有問題,周小姐好像不太開心,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惹她生氣,但我真的沒有想吵架,也沒有推周小姐,她踩到裙擺絆倒,我還扶了她呢。」
語罷,林未光輕咬下唇,眼圈都急紅了,唯唯諾諾地解釋:「但那時長輩們都被喊過來,看到那麼多陌生人,我就慌了……」
像是不堪忍受委屈,她終於落下淚來,又匆忙擦掉,低垂著腦袋,肩頭微微聳動,似在壓抑哽咽。
她楚楚可憐地抿起唇,試探性觸碰程靖森垂在身側的手,帶著哭腔:「我太害怕了,才急著去找你,我真的沒有做壞事,信我好不好。」
話語深情,我見猶憐,跟只顫顫巍巍的小雀似的,這樣柔弱的小姑娘,教人很難將她與惹是生非四字聯絡在一起。
周無虞面色微僵,沒想到自己的戲全被搶走,竟一時啞口無言。
她身邊的同伴也無話可說,目瞪口呆地望著林未光,彷彿沒想到這人有兩幅面孔。
而當事人卻好似渾然不覺,仍盡心盡力投入這場苦情戲,掉淚隱忍抽噎樣樣沒少,將嬌氣與委屈演繹到了極致。
林未光邊往外擠眼淚,邊可憐兮兮往程靖森身後藏,表面作難過狀,實則心裡舒坦得不行。
——對付無辜白蓮花的最佳辦法,就是走白蓮的路,讓白蓮無路可走。
周無虞能憑藉幾張嘴就定她的罪,同樣,她也能憑本事陰陽怪氣回去。
林未光向來錙銖必較,被人膈應了,她就得加倍膈應回去,不然絕咽不下這口氣。
事實證明,她這齣戲演得的確成功,周夫人見此,都不禁心生動搖,不再堅信自己先入為主的猜測。
「我剛才著急,也沒問清楚。」周夫人頓了頓,看向女兒,「小虞,事情是這樣的嗎?」
連母親都這麼問了,周無虞沒什麼可再發揮。
她只得扯起嘴角,笑得勉強,答得更勉強:「……嗯,我開始也說啦,真的只是場誤會而已,一直沒能解釋清楚,耽誤大家時間了。」
木已成舟,主角都已經放話,旁人便也沒敢再說什麼。
而事實究竟如何,各自有數。
程靖森思量少頃,卻是對服務生微微一笑,問:「這層休息室,有監控麼?」
現在哪兒還能沒監控?
服務生納悶,當即老實道:「有的……」
下一瞬,撞進男人眼底冷冽,他又迅速改口:「但是壞掉了,維修師傅明天才來。」
「是嗎,可惜了。」程靖森聽罷,稍稍頷首,「那就當做是小孩間的誤會吧。」
服務生強顏歡笑:「……您說的對。」
這番簡短對話,既斷掉旁人最後查證的路,也為雙方留有緩和餘地,恰到好處。
隨後,他看向周夫人,溫聲道:「今天是令媛生日,發生這種事,我也有一份責任,抱歉了。」
從這位口中得聲「抱歉」,不是誰都消受得起,周夫人臉色微變,忙不迭恭敬客氣地應回去。
此事這才算圓滿畫上句號。
見沒自己事兒了,林未光不由放鬆下來,肩膀卻在此時被人攬過,隨即被帶入一個熟悉懷抱。
她眨眨眼,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