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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不能否決他整個人，若不是因為濯疏言，他也不會如此心情不好。

想到濯疏言，澤湮墨斟酌片刻開口。

“今天白天和裴兄鍾離兄在金萱樓喝茶，我見到了濯疏言，就是將我臉弄出這麼一道疤的女子，只是她一直口口聲聲說您對不起她……她的娘……所以我有點事情想要問問爹，您究竟和她娘是不是有什麼……她不會是我的……”妹妹吧……如果真是這樣澤湮墨真的會吐血嘔死！

澤風行驚訝的看著澤湮墨。

“我還以為從小你就該看得出我和你娘之前的感情有多好才對……”

澤湮墨也有些侷促。“兒只是擔心……擔心爹會在什麼不清醒或者其他什麼情況下……”自己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爹孃的感情？自從娘死後爹的身體就變得很差，這幾年更是糟糕！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該提出這種該死的疑問，但不知怎麼的他的心中一點都不希望濯疏言是自己的妹妹，哪怕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行！

“以前我和你娘怎麼問是誰弄傷你的，你都不肯說。如果你說的是那個醫術世家濯家的話，我的確曾經和他們家有過些過節。墨兒啊，爹也有年輕氣盛的時候……當時爹也做過很多錯事……在沒有見到你娘之前，爹也心高氣傲，一心想要做出點什麼成就。這濯無兩家是世交，都說醫毒不分家，因此兩家人曾經無意間製造出一種可以控制人的毒，而後被傳得沸沸揚揚……”

毒？控制人？澤湮墨有些猜到了……

“自古誰都希望有控制人心的能力，若是可以掌握那種力量，不管想求什麼自然都可以……因此爹將濯宇無天拘禁，兩人也說過那藥只是他們隨意搗鼓出來的玩樂之作，只能將人變作傀儡而不可能真正控制人的心，他們當時在發現這藥很可怕，必定會惹出風雨之後就再沒有碰過，但我哪有那麼容易甘心？所以當時我就抓了澤宇的妻子作為要挾……”

澤湮墨皺眉，記憶裡自己的爹一直都很希望自己有一番作為，每次聽到別人在背後說他們澤家攀龍附鳳時自己的爹都會不開心，澤湮墨和澤風行的性格有些不太一樣，澤湮墨是隨了沐華郡主，凡事都不強求，有點隨遇而安的味道，但是澤風行就相反，雖然平時也挺沉默，但很多時候就連澤湮墨都看不透自己這個爹，他就像是一潭深水看不到底，也永遠無法預測深淺……澤湮墨有時候會下意識的害怕澤風行，總覺得自己那平時溫和的爹有一天會突然變成另一個人……

“墨兒，你是喜歡上那個姑娘了，是吧？”澤風行打斷了澤湮墨的思緒。

正文　第十八闕、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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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湮墨嘴角抽了抽。“我的確很想找個辦法出出氣，但我可沒喜歡她！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人！”

澤風行輕輕搖了搖頭。“情之一物很是傷人，我倒寧願你一輩子都不會遇到心動之人，但我同樣也不希望你耽於往事，該放下的就放下吧……我有些累了，你也去歇息吧，至於這次皇上召見，我看你就去一趟。都這麼多年了，也該是時候了。”

澤湮墨點了點頭，扶著澤風行躺下，他的身體果然變得很差，就只是靠著床頭和澤湮墨說了那麼幾句話就已經很疲憊。躺下後澤風行就閉上了眼睛，澤湮墨看著已經瘦得不成人形的澤風行，輕輕嘆了一口氣，自己這幾年在關外也確實遊蕩得夠久了，既然他爹希望他可以在皇城混的一席之地，那他就順著他爹的意思好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到大他爹都那麼希望他能進宮，但如今的澤風行就像是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畢竟是給了自己生命的父親，就讓他在剩下的生命裡過得安慰吧……

翌日清晨，澤湮墨去找小魚兒，一進院子就看到小魚兒被幾個影衛圍在中間，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