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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屬於他獨特的快樂,以前從沒有人理解,他卻甘之如飴。
遊逸生拍到了想要的東西,解耀宗自然也要帶他們回去了。
走時遊逸生突然提議:「我們三個再拍一張。」
解耀宗疑惑:「我們三個?誰給我們拍呢?」
遊逸生當著他的面把螢幕翻轉後將相機對準了自己,解耀宗很是新奇,面對鏡頭總有些躲閃不好意思。
解言反而大大方方翹起了一個笑容。
遊逸生的鏡頭自然捕捉到了那個笑容,他看著螢幕裡的照片讚嘆:「解言,你很上鏡。」
當然上鏡,他從來沒有見過比解言還漂亮的女孩子,精緻的像琉璃人偶。
一種極易破碎需要好好呵護的東西。
遊逸生承諾他們下次去縣上的時候會去照相館將照片洗印出來。
剛好他也要去順路購置一些物品,他已經拍到了想要的東西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帶遊沅回港的時間迫在眉睫。
家裡長輩已經電話催促很多次了,再容不得他在這裡逗留。
出了盤龍山天色還尚早,擋不住解耀宗熱情相邀,遊逸生又被他拉著要上他家去吃午飯。
才給文校長打完一個報平安的電話,迎面就碰上了當初有過一面之緣的文貴生。
穿著一件的確良的草綠色外套,腳下踩著發舊的解放鞋,神色匆匆就撞到他們面前。
解耀宗對他很是熟絡:「貴生,你去哪兒?」
文貴生笑得很憨厚:「去山裡挖些野菜吃。」
解耀宗又看了他一眼,他身上既沒帶工具又沒有野菜,實在奇怪的很。
文貴生有些緊張,嚥了把口水後一下子轉移話題道:「解,那是你孫女?」
他指向解言,遊逸生警備的看著他,將解言扯到自己身後。
解耀宗也沒有再疑惑,笑著答他:「對,這是你佑為哥的女兒,今年七歲了。」
「聽說不會講話?」
解耀宗心想這人真是不會說話,但也如實笑著應下:「雖然不講話,但是心裡可比很多人明白。」
文貴生嘆了一口氣:「唉,和我佑為哥一樣,都是可憐的人。」
解耀宗被他這一說也想起舊事,不由有些黯然。
文貴生又匆匆離開了,走之前他又深深望瞭解言一眼,這一次就連解言自己都感到奇怪,一下子伸出手將遊逸生的襯衫一角攥在手中。
遊逸生看著文貴生遠去,這才邊走邊問:「解大伯認識他?」
解耀宗已經恢復了平靜:「嗯,都是一個村的,肯定都認識。他小時候和解言他爸玩的挺好,是個老實本分的孩子。」
「老實本分?我看不像。」
遊逸生自言自語,但他無憑無據又不能無端構陷別人。
只是避開解言和解耀宗低聲道:「解大伯,解言太漂亮,你一定要看顧好她。」
解耀宗明白他的意思,望向旁邊無憂無慮的女孩,神色似乎也是淡淡愁意。
相對於其他人而言,漂亮的女孩面對的危險更多,她們需要長輩的關懷照顧就要更多。
「我知道,謝謝你提醒。」
「我有經常叮囑解言不要和陌生人講話。」
他小心的拉過解言的手向前走,遊逸生盯著他們的背影,眉間皺著消散不開。
不單單只是生人,熟人有時候比陌生人更危險,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痛苦都是熟人造成的。
只是他現在還沒有立場去說這些話,他不可能就憑他的直覺就將文貴生歸為有罪。
他莫名的煩躁,煩躁莫亭盛為什麼還不打電話來,是他忘記了?還是出了什麼意外?
遊逸生很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