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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珏把手一直放在王羽蘿的腰間,始終不離,在她唱歌的時候,他就細心的聽著,還幫她把散了頭髮給別在耳後,甚至手裡還拿著一瓶水,等到音樂的部分,遞上去,“來,喝點水,多不愛護嗓子,照這樣下去,非毀了不可。”
高以翔拿過另外一個話筒,在高***潮的部分也跟了上去,兩個人像是在較量著音域的高低,高以翔高音可以媲美維塔斯,而王羽蘿則直接蓋過那個唱《青藏高原》的李娜,兩個高音在封閉的空間內震耳欲聾,我覺得空氣都活生生被他們震出一個黑洞來。
一曲唱吧,王羽蘿有些挑戰性的說,“沒想到啊,這歌你也能唱。”
高以翔淡淡的不予回應,接下來所放的歌曲,恰好是《青藏高原》。高以翔放下話筒,幽蘭的光線中看到王羽蘿的一張臉,他的面部表情極不自然的扭曲了下,額頭微斂,眉宇微蹙,呼吸變得壓抑而深深,眼睛看不出的感情,是痛苦也是悲傷。我能覺察到他的緊張,他抽出面前的面巾紙,再一點點的擦著脖子裡的錦汗。
接下來的整個過程中,他始終低著頭,把面前易拉罐的啤酒一瓶瓶的摳開,咕咚咚的往肚裡灌。
等王羽蘿終於唱的累了,高以翔站了起來,“我們來玩一個遊戲,誰要是輸了,誰就當場說自己一個秘密。遊戲的規則很簡單,下面的一首歌是有幾十首歌曲組合而成的,誰要是接不上來,就輸了……”
大家都舉手贊同,我自然沒意見,遊戲先從高以翔開始,結果我發現在座的每一位都可謂是深藏不漏,一首長達25分鐘的混合歌曲,每個人都能張口即來,不過也不奇怪,因為這些歌曲串燒全部都是口熟能詳的。
接下來的一首歌好像是增加了難度,於是漸漸有人唱不出來,於是我聽到了很多關於他人的秘密,但沒有特別勁爆的,因為我事先自罰了三杯酒,所以我沒有參賽。直到高以翔輸了的時候,大家一起起鬨,而他也樂得大家這樣。
你一言,我一語,有人說,“說,你是不是童子身了?”還有人叫囂,“說你本學期,玩了幾個妞兒了。”……高以翔對於這些都抿嘴淺笑,說實話他淺笑的樣子還真好,大男孩簡單幹淨、清新優雅,又帶了絲靦腆的小羞澀的氣質,被他很好的展現出來。我很期待他的回答,因為我覺得他應該是那種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型別的,不應該有哪些骯髒的事兒。
高以翔慢慢的開了口,“其實,沒你們想的那樣。我要說的一個秘密是,我喜歡在座的一個女生,你們信嗎?”
大家都笑了,包括我,他會喜歡誰呢?在座的女生都已經是名花有主了,只有我還孑然一身,但是他也不可能喜歡我,我敢打賭他不是我喜歡那種型別,而我也不是他中意的菜。
他站了起來,跟別人換了兩個位置,坐到我身邊,“怡梵,我喜歡你……”
我的耳朵立刻就嗡嗡的叫了起來,他剛才說了什麼,我端著啤酒的易拉罐的手有些晃悠,一個不穩,易拉罐倒在一邊,啤酒流了出來,淌了玻璃桌面一身,繼而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我能感覺自己的白色球鞋的鞋面上一定濺了很多的液體,回到家又要刷了,而且很難刷洗的乾淨。
特別是白色的球鞋,不管你刷得有多幹淨,可是每刷一次,就會一次不如上一次,到最後整個鞋面都會泛黃,都會顯得醜陋無比。
我的手顫抖著,語氣卻是故意的輕鬆,“哈哈哈,玩笑,玩笑,你也真是的,這種玩笑你也能開得出。”
他有些醉了的嘴唇湊了過來,冠玉的少年,翩翩的美男,吐納若蘭,竟然帶了酒味的口氣也會生出一種魅香來,我竟然有點小小的沉淪。“我是認真的,情深不壽,強極則辱,我喜歡你,從那天的大雨開始。”
大腦的思緒一下子拉回到了半月前的那個有雨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