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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素芬說的這件事驚得盛夏差點摔破了手裡的搪瓷杯,咚咚咚,心跳如擂鼓,難道,難道賀建軍也穿越過來了?
陳素芬看她臉色不對,摸了摸她的手,微涼,著急了:&ldo;夏丫頭,你這是咋了?嚇到了?&rdo;
盛夏強行按下內心的激動,輕輕搖搖頭:&ldo;沒有,我就是不小心想到了前兩年的事兒……&rdo;
她說的是原主放學回家路上撞破頭的事,陳素芬一聽果然是變了臉色,一把將比她高了半個頭的寶貝孫女攬在懷裡,輕聲哄她。
其實陳素芬一直想不明白盛夏怎麼會遭了那個罪,好端端的,咋就滾下山了呢?那條路是村裡人經常走的,盛夏自己也是走了好幾年的,從來沒出過事兒。
她覺得這事不對勁兒,可問盛夏吧,又啥都問不出來。
想到這裡,陳素芬沒忍住又問道:&ldo;夏丫頭,奶想不明白,你當時怎麼就摔下山了呢?你不是跟盧家那丫頭玩得很好,同進同出嗎?咋你出事了,盧家那丫頭屁都不放一個?&rdo;
說起盧家那丫頭,陳素芬真真是憋了一肚子火氣,她家這孫女千嬌萬寵的,生生被她們養成了傻白甜的小公主,天真又單純,大方又活潑。
盧家那丫頭蹭吃蹭喝啥的,陳素芬看在孫女喜歡跟她玩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不知道。但盛夏摔破腦袋那次,盧家那丫頭連跑來跟他們說一聲都不曾,要不是有人恰好路過,瞧見了盛夏拉在地上的書本,再晚一點就沒救了。
傷到的是腦袋啊,一個弄不好,人都沒了。
盛夏搖搖頭,&ldo;奶,我想不起來。&rdo;
她接手這具身體有兩年了,原主的記憶一直都是斷斷續續的,為此她還忙亂了一陣呢。所以,她並不知道原主是怎麼出的事,也不知道那盧桃花有沒有跟原主一道回家。
陳素芬點了點她的腦袋瓜,一臉慶幸道:&ldo;你呀你,得虧你現在不跟盧家那丫頭待一塊兒了,不然我真擔心你哪天被她賣了,還幫她數錢!&rdo;
盧家那丫頭不是省油的燈,這兩年更是大小動作不斷,別的人不知曉她的內裡有多黑,陳素芬不一樣,她孫女打小跟盧家那丫頭一塊兒玩,早把她那點鬼心思看得透透的。
每次說到盧桃花,她奶總忘不了要說這麼一句話,活像是她真傻到看不透盧桃花那笑裡藏奸似的。
盛夏哭笑不得道:&ldo;奶,我哪有你說得這麼傻呀?&rdo;
陳素芬趁機又給寶貝孫女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課:&ldo;唉,你可得多長點心眼,這世上是好人多,但壞人也不少哩。&rdo;
盛夏認真聽著,時不時地點點小腦袋,使得陳素芬大樂,同時也開啟了話匣子。
耐心等到陳素芬結束了她的思想教育課,盛夏裝作很好奇的樣子,舊話重提:&ldo;奶,你給我說說賀家那二流子的事兒唄?他莫不是撞傷了腦袋,人給撞傻了吧?沒去醫院檢查嗎?人家大夫咋說的?&rdo;
這事兒,陳素芬還真瞭解得挺多的,畢竟她男人是大隊長,賀家那邊的人過來找當家的開條子,說上縣城的醫院去給那二流子檢查身體。
陳素芬說的這件事驚得盛夏差點摔破了手裡的搪瓷杯,咚咚咚,心跳如擂鼓,難道,難道賀建軍也穿越過來了?
陳素芬看她臉色不對,摸了摸她的手,微涼,著急了:&ldo;夏丫頭,你這是咋了?嚇到了?&rdo;
盛夏強行按下內心的激動,輕輕搖搖頭:&ldo;沒有,我就是不小心想到了前兩年的事兒……&rdo;
她說的是原主放學回家路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