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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們上別村去租田。”
曾家娘子道“他家如今就仗了陳地主家的勢,長青在村裡都成了一霸了,他惹了誰家,不都忍著氣不敢聲大麼?你阿舅現在在縣上坐著牢,也是看你現在孃家人不頂用了,也不怕跟你較上。”
“來福那個剁腦殼的,成天就不幹好事,才出來又被抓了進去,要指望他的時候是指望不上,讓他在牢裡坐一輩子,省得出來丟人,阿舅阿舅不成氣,自家人自家人成了仇,都還是塊人麼?”
這王來福之前才釋放出獄,結果死‘性’不改,偷盜再次被抓,這回讓李縣令給判了三年。
謝廣賦抓了‘藥’回來後,謝芬接過‘藥’去灶上煎‘藥’,謝‘花’望著頭上的天空,有種活得相當憋屈的窩囊感,如果現在手上有根金箍‘棒’,姐定要把天也捅個大窟窿!
王氏越說越氣大越火氣高,‘操’起牆角的鐵耙,“廣賦,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往後在這村裡還要不要做人了?就算你不做人了,幾個孩子呢?我就要去鬧個明白!”
也不待謝廣賦作答,便一人衝頭的算帳去了。
謝芬熬好了‘藥’,謝‘花’幫著謝芬一起給蝶影餵了‘藥’,又給蝶影換了一身衣裳。小黃的趴在地上,眼睛微微閉著,後‘腿’上敷了‘藥’綁了幾根棍子固定著,王大夫不懂醫獸,只得按照醫人的法子給它‘弄’了‘藥’敷上。謝‘花’蹲在地上一下一下撫著小黃的後背,它偶爾睜開眼睛瞄一眼謝‘花’,似乎在說不用擔心我,我會很快好起來的。
她聽到王氏和李氏兩個人罵嗓的聲音,她搬了架梯子在牆頭,爬上去,王氏和李氏兩人都是神情‘激’憤,無不想把對方生吞活剝,整個村的人都圍了過來,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謝‘花’突生一種無比厭煩的心情,這樣的情景,每過一段時間就要鬧一場,總能給平靜幸福的生活投下一枚重型炸彈,把生活炸得面目可憎,膿瘡橫流。
“別看了,看了糟心。”
謝‘花’默默的從梯子上下來。“二姐,我特別想搬到城裡頭去。”這些極品親戚她真是受夠了。
“爹孃肯定不想搬走的,你以後選夫家的時候一定也要選個城裡頭的夫家。”
選夫家?好像也不是很遙遠的事,腦子裡想起張大壯,五年,還有一年多。也不知道張大壯能不能平安歸來,其實她的心裡總有些忐忑的,會不會如杜雲實所言,他早已葬骨戰場?甩開這種惴惴,天‘色’暗了下來,她把家裡的油燈點亮,拿了本書坐在蝶影的‘床’頭翻看。
天黑後,爭吵聲也漸不可聞,卻也不見王氏和謝廣賦回來,倒是沒多久就見謝長民來家裡叫謝‘花’去祠堂“村正把三爺爺他們幾個老人都請去了祠堂評理呢,他們讓你也去說說事情的經過。”
到了祠堂,王氏和李氏兩人一人把著禮堂的一扇‘門’,互瞪對方,大有要吃了對方的狠厲。謝‘花’見兩人衣衫皺起,頭髮凌‘亂’,想必之前也是攀扯打鬥了一番。王氏一見她來了,“老三,你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給三爺爺他們說個清楚,是黑是白也莫叫那起子滿嘴噴糞的一嘴咬定了。”
“自己屁股底下坐著一堆屎不知道臭。”
眼看火線一觸就要燃起來了,只見村正黑著臉,大聲喝斥“你們也還知個羞麼?也不怕祖宗怪罪下來,你們擔待得起麼?王氏李氏還有小‘花’你們進來裡面。”
這祠堂平日裡‘女’人一般不讓進,謝‘花’兩腳剛邁進祠堂,村正就讓外面的村民各自a散了回家,隨後便關上了祠堂的‘門’。
祠堂的神龕上放了一溜黑央央的先人牌位,除了神龕前點的油碟裡點了一根線燈,再沒點別的燈,光線極其微弱。
本家最德高望重的三爺爺開口道“廣賦廣財,你們兩兄弟也是我看著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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